无凭无据的去打他?”
赵绸未曾想到她会这个反应,当即气恼:“你贪图我的美色,见我不从,你才出手打了我。”
枳风的眼泪戛然止住,她这辈子没那么无语过!再看赵事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不过毕竟久经官场,只片刻就神色如常。
“姑娘,你实话实说,本官自当秉公处理,小侄婚事还未定,一切都可以商量,你又何必非要大打出手呢?”
他这话说的轻飘飘,可若换做另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又无半点身份背景的女子,都是场悲剧。
混在围观人群中的任风起也有些佩服赵事的睁眼说瞎话的本领。
按理来说,这种事怎么也是枳风占理,谁知蛇鼠一窝,现下讲理是讲不通了。
只见枳风哭出声来,边哭边说:“你等着,我告诉我爹去!”
赵事这才细细看堂下少女,容貌绝色,虽着素衣,面料却是好得很,头上的玉饰也非凡品,腰上挂着的金龟似乎上次在闵国侯腰间见过。通身上下一股清贵之气,一看便不是普通人家能养出来的。
赵事已有所顾忌,忙问:“不知尊上是?”
枳风双手掩面,抽噎着说了句:“我姓宋!”
宋!是他想的那个宋吗?最近宋相要回乡祭祖,算起来就是这两日,这姑娘穿戴的又太过素净,也不是平常女儿家喜爱的颜色,再看两个随从也都是白衣,想来应该也是为了祭祀。是了,若是那位的女儿,凭着那位和闵国侯府的关系,腰间带着闵国侯的金龟也不无意外。
赵事暗道不好,怎么那位还没到他这,就已经先将人得罪了?
“这这这,姑娘你先别哭。”赵事一脚将赵绸踹到一旁,又将,“定是你撒谎欺负人家。”
“姑娘你莫气,本官替你主持公道。”说着摆摆手,一旁的官差便要关上府衙大门,驱逐群众。任风起慌忙摘了面具,跳了出来:“小姐,哎呦,可找到您了!大人可急坏了!”
“你又是何人?”
枳风又将声音哭大了些。
任风起掏出一块腰牌给赵事扫了一眼,便揣回怀里:“参见赵大人,在下奉我家大人之命来寻小姐,不知大人案子可已审完?”
言语之间暗含威胁,赵事忙道:“审完了,审完了,不知大人在何处下榻啊?”
“赵大人,有些事情知道多了不好,您觉得呢?”
赵事忙点头称事,还亲自将几人送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