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话呢。”
宫铭抓住她的脚,无奈道:“乖,别闹,你身体本来就不好。”
姬忘姝并不好应付,甚至她已经猜出了什么:“是不是那边又为难你了?”
“没有,”宫铭若无其事地笑笑,“你夫君怎么会吃亏。”
姬忘姝被他摁着将鞋子穿上,哼了一声:“不是我说,那小子也太贪得无厌了些,恩情是一回事,损阴德的事我们也没少还,他打算什么时候把小九儿还来?”
“不用他还,”宫铭嗓音低沉,“真要到了那一步,他愿不愿意还还是另一回事。”
见姬忘姝面露焦色,宫铭抱着娇妻安慰:“放心,我都安排妥了。”突然,他眼神犀利,余光瞥向窗外。
姬忘姝注意到丈夫的异样,宫铭在她耳边低语说:“他身边安排了我的人,必要时候会将九歌换过来。”
宫铭摸摸她干涉的唇瓣,心疼的很:“我去给你倒杯水。”他起身去到桌边,取来一只杯子,摸了摸水壶,水已经冷了。
他对屏风后的人说:“等我一会儿,我去烧开水。”
姬忘姝应了一声,重新躺回床上,她一手垫在脑后,嘴里自语:“神王阁,大长老,真是玩的一手好算盘。”
神王阁?宫九歌侧目,作为大陆上近乎信仰的存在,母亲提起时为何会是这种反应?
姬忘姝翻身坐起来,她走到床头一个简陋的梳妆柜旁,从里面翻出几只发簪,其中最为出彩的是一只点翠金簪。她拿起簪子,却并不打算戴上,而是走到墙角,伸手敲了敲墙壁,接着便是机关触动的声音,细不可闻。
地上凹显花型图案,将簪子放上去恰好吻合。宫九歌正想看个清楚,却发现自己手脚像被松了绑,突然就能动了。
宫九歌坐起身,眼前的场景似乎被惊扰,瞬间化作镜花水月,梦幻泡影。
现在是三更,夜半之时,据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是梦?
好像也只能是梦!
宫九歌摸摸被褥,手突然碰到冰凉尖细的物什,是铃铃白天找到递给她的簪子,也是刚刚的梦里,母亲手里拿着的那只。
回想刚刚的梦境,宫九歌下床,循着记忆走向墙角,按照梦中所闻敲了敲墙壁,地上果然出现了花纹。宫九歌将簪子沿着纹路放上去,一开始没对准,簪子滑落到了一旁,磕到地上的一块小石子,小石子咕噜噜滚到她脚边。
当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