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上还有点印子的郑凯文:“凯文,把画拿来吧。”
郑凯文一声不吭地离开了,柴戈推着松糜去了二楼。
在那面缺画的墙前没有等待多久郑凯文就带着画来了,柴戈和他一人挂上一副,细微的咔嚓声响起,柴戈面前的墙动静很小地慢慢向后移动,然后向旁边滑动露出了一条光线很暗的地道。
松糜伸手在旁边暗了一下地道里的灯慢慢亮了起来,柴戈推着松糜慢慢走了进去。
地道很平,不是很长,两边的墙磨得很平滑,下到最底下出现了两条路,松糜指了右边的路,柴戈推着他来到尽头,拉开雕着玫瑰的木门进到了房间里。
这间房间非常的大,有医疗器械和病床,靠墙的位置有好几只敞开的大箱子,里面放着画画用的颜料和画笔,旁边还竖着一个画架。
房间灯光很亮,打扫得还很干净,一点也没有恐怖的气氛,直到郑凯文掀开了病床后面的帘子,被吊起的男人出现在面前的时候。
那个男人浑身,半张脸都变成了纤维状,身体上有腐烂的伤口,偶尔能看到有白色液体流动。
柴戈恶心地面部抽了一下,他看向松糜,松糜看起来很平静,如果手没有颤抖的话。
“这是谁?”柴戈问。
男人虽然看起来不像活人但轻微起伏的胸膛和喉咙里含糊的声音都证明他还活着,松糜抓住扶手,看着男人缓缓说出了三个字:“松雾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