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松糜到楼梯旁。
画室在二楼,许是为了照顾松糜,松雾麟在楼梯旁装了电梯,不管是否会影响房子的美观,柴戈推着松糜进去,按下了电梯键。
到了二楼,走廊两侧都挂着画,风景画人物画都有,松糜给柴戈指路,画室在最里面那间。
柴戈路上欣赏着那些画,却发现中间都少了一副画,他也没多想,推着松糜继续走。
打开画室的门可以看到巨大的落地窗,画室很大,落地窗普了整面墙,墙上都挂着画,靠门一侧的墙上有架子,整整齐齐放着画,中央支着花架,在墙角都放着绿色的植株。
天色暗了柴戈看不到落地窗外面的景色,松糜打开灯,指着被红布盖着的画说:“那些就是我的画。”
“没挂起来吗?”
“挂了,他死后我就取下来了。”
柴戈本来已经到了旁边要掀起红布,闻言一顿,偏头看他:“为什么?”
松糜笑笑,整个人都散发着人畜无害的气息:“有些害羞,觉得挂着太自恋了。”
“这有什么的。”柴戈继续掀开红布,映入眼帘的第一幅画是开放得旺盛的白玫瑰。
柴戈歪了下头,白玫瑰出现的频率也太高了吧,他们到底是多喜欢白玫瑰啊?
不过,柴戈接连看起了剩下的画,无一例外都是白玫瑰,各种样子的,最后一副是半边枯萎的白玫瑰,柴戈真心实意地夸道:“你好厉害,白玫瑰都能画出那么多不同的样子和感觉,这么漂亮的画就该展示出来啊。”
松糜抿抿唇,并不想展示出来,柴戈把红布又盖了回去,他低头看着松糜问:“你其实不喜欢白玫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