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糜住的房子很有年代感,进了雕花铁门前面有个很大的喷泉,两旁是花园,车子从温泉旁驶进了旁边的车库。
柴戈先下车,等他把松糜抱下来郑凯文也把轮椅推来了,柴戈把松糜放上去,推着他弯腰问:“怎么走?”
松糜说:“凯文会带你进去。”
柴戈点头,等郑凯文把车停好跟在他后面进了房子。
房子里面的装潢也很有年代感,吊灯巨大华丽,灯光是暖黄色的,客厅还有巨大的壁炉,除了他们房子里只有一个做饭的厨师和两个打扫整理房子的保姆。
两个保姆年龄在四十左右,面部很僵硬,穿着统一的黑色裙子,围着格子花纹的围裙,对他们鞠了个躬就从旁边走了。
柴戈左右看着,这个房子很西式,厨房旁边还有地下室,门没有锁紧,柴戈只看了一眼郑凯文就走过去拉上了门,柴戈干脆收回视线不再乱看。
楼梯是旋转楼梯,很宽,柴戈问松糜:“现在要去房间吗?”
“先吃饭吧,厨师已经做好了。”松糜让柴戈推他到餐桌旁,餐桌是长桌,柴戈将松糜抱到主位上在旁边坐了下来,他很随意地靠在了长长的椅背上。
餐厅两旁的墙上挂着镶嵌在框里的鹿头和熊头,松糜背后的墙上有一副巨大的油画,色彩灰暗,人物都看不清脸,餐桌往下留着红色的液体,中间散落的白玫瑰异常显眼。
“这是你父亲挂的画吗?”
松糜没有回头,平淡道:“嗯,这里的画都他挂的。”
“哦。”柴戈不感兴趣地转回头,前倾身体压着桌子靠近他好奇道:“你以前画的画还在吗?我可以看看吗?”
“嗯,他一副也没有卖,吃完饭我带你去看。”松糜笑着说。
柴戈点头,说话间郑凯文和厨师端着菜上来了。
厨师体格健壮,面无表情地将菜放到桌上,上齐后一声不吭回了厨房。
还好虽然这个房子处处是西式松糜的口味还是中式的,桌上十几道菜量都不多,但色香味俱全,郑凯文为他们添好饭就默默站到了一旁,柴戈只看了一眼,没有任何不适。
因为量少最后都吃完了,松糜擦完嘴和手就乖巧坐在椅子上等柴戈抱他到轮椅上。
在轮椅上坐稳后松糜对一旁等待的郑凯文说:“暂时不用跟着我们,你就在下面吧,有事我会叫你。”
郑凯文什么也没说,弯弯腰退到了一旁,柴戈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