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她感觉到微微的痒,那痒慢慢往上爬,一直爬到天灵盖。
江时珩吹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林清浅缩了缩脚,声音微微发涩,“江总,谢谢你,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这话似乎点醒了微醺的人,江时珩这才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他眸色幽深地看了林清浅一眼,却没有再为难她,而是转身朝门口走去。
林清浅暗暗松口气,脊背上都是汗。
不知道是不是锁卡住了,江时珩靠在门边单手摸索了半天还是没打开,林清浅只得瘸着一条腿蹦蹦跳跳地过去帮忙,
“好了。”
门打开了。
林清浅刚要把门拉开却被身后的一股力量重新将门拍了回去,随即身后就贴过来滚烫的身躯,男人格外高大有力,一只手臂就将她困得死死的。
林清浅有过之前车上的经历,慌忙解释,“江总,我是林清浅不是你太太,你认错人了,快放手!”
江时珩哪里会听她的?
林清浅用力拉扯江时珩的胳膊,却动不了他分毫,男人一手钳制着她,另一只手压着门板似乎在稳住自己的身体,两人进行着无声的较量。
林清浅完全拿醉酒的江时珩无计可施,只得再一次耐着性子提醒他,“江总,我不是你太太,你赶紧放手,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否则”
可江时珩像是耳朵被堵住了,他越发强硬地紧扣着林清浅,禁锢她,束缚她,仿佛只有这样,她才不会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