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不会伤害你。”
他太了解江总对林清浅的心思了,不管江总心中如何恨林清浅当年的不告而别,也不舍得真的伤害这个女人。
这大约就是先爱上的那个人比较卑微吧,江总再如何狠厉在她面前便如同被束缚了四肢和利齿的野兽,只剩低吼嘶鸣。
林清浅听张程这么说才开了门,房门刚刚打开,江时珩便抱起她踹门而入,“张程,去拿药箱。”
张程应声离去。
林清浅被江时珩抱坐到沙发上,他伸手撩开堪堪遮住膝盖的裙摆,由于女人的肌肤太过白嫩,便显得那伤口越发明显,“疼吗?”
林清浅望着男人漆黑的头顶,心下酸涩,“不疼。”
“江总,这点小伤我可以自己处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如今,他是别人的夫,她不该再与他有任何牵扯。
江时珩却不做声,只是目光凝视着林清浅膝盖处的伤口,不知道在想什么,林清浅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敢再说话,只觉得时间变得格外漫长。
突然,江时珩闷闷地说了句,“抱歉。”
林清浅一愣,随即想到在车上那惊心动魄的几分钟,刚刚降温的脸又不受控制地热起来,“那个,我理解,没关系的。”zw.ćőm
她就知道江时珩是把她当成了赵若若才会那般强取豪夺。
“你理解?”
江时珩苦笑一声,
“你不理解。”
他方才在车上是冲动了,尤其听到她像以前那样关心自己时,一股被欺骗的愤怒挟持了理智,让他彻底失控,当时只有一个念头——
让她闭嘴!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跟针似地扎着他的心。
可当他尝到曾经香甜的滋味后,就再也停不下来,他失控地吻她,揉进所有相思。
林清浅并没有听懂江时珩话里的深意,只当他是喝醉酒胡言乱语。
张程来得快去得也快,搁下医药箱,他没等林清浅跟自己打招呼就赶紧出了房间并且极为懂事地关好房门,把单独的空间留给二人。
江时珩终究是有几分醉态的,他处理伤口的样子可不像他说话时那么稳,手抖了好几次才上完药,抬头看到林清浅忍痛的模样,男人眸中现出几分心疼,
“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边说着边低头靠近林清浅的膝盖,温热的呼吸吹拂过女人娇嫩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