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与我甚是亲善,见我问起,便照实说了。”
季窈对这事倒是上心。
月夕自是知道其中缘由。季窈这是有求于她,她但凡对什么事表现出兴趣,季窈都会满足。
“如此说来,他果真不在了”月夕脸上露出哀戚之色,又颇是悲愤,“你方才说他是被人谋害,又怎讲?”
季窈道:“我堂兄说,当年,因为常阳侯是重犯,所以押送时也有大理寺的人在。出事之后,那人倒是还活着,不过因为丢了囚犯被大理寺就地革职,后来就没人见过他。他后来生活潦倒,去跟我堂兄借钱,才说起当年一桩怪事。他说那群劫匪专杀囚犯,不动官府的人。所以事发之时,官兵们毫发未伤。”
“怎会毫发未伤?”月夕皱眉,“但凡有人劫道,他们也该抵抗才是。莫不是与山匪勾结,按兵不动?”
“倒也不是。那些劫匪人多势众,将他们团团围着,说谁动杀谁。他们见自己打不过,又见山匪们没有跟自己作对的意思,便也就不动了。沈家的人却不一样,他们都带着枷,动弹不得。否则以沈公子的拳脚,不至于逃脱不得”
谁说的。月夕心中冷笑。
他不仅跑掉了,还跑去祸害他们正气堂。
究竟是谁执的刀,准头也太差了。
“凶手究竟是谁,女史的堂兄可有说法?”
季窈的神色却有些躲闪,道:“公主,事情既然已经过去许久,还是莫操心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