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就是知道月夕和沈劭不是等闲之辈,那韦禄却是个得寸进尺的主。”
“你确实猜对了,这确实是韦禄惹得祸,是他贪心不足,不懂收敛,给晏月夕抓住把柄,反将一军,只是可惜连累了你。”
陈二摇摇头,道:“命吧,兴许大哥泉下有知,本就不打算放过我们。抓到了不过一个死。我是不会过这东躲西藏的日子,死兴许也是个解脱。”
“啧啧,说的如此豪爽。”他嘀咕道,“死不过抹脖子,你若不会,我还能帮你,何须别人动手。”
陈二听了,反倒笑道:“你这人,就是嘴毒。真叫我死,你想必还舍不得。你帮我这许多,当年的救命之恩也算报了,你我两不相欠。你爱游山玩水,我不能拿此事拘着你,你走吧,不必再帮我。”
那人却不屑道:“谁说我帮你了?正气堂好吃好喝,我乐此不疲,你让我走,我还舍不得走呢。”
陈二不打算管他,也管不上,于是问:“你打算回扬州么?”
“回去啊。你做何打算?”
陈二拧了拧僵硬的脖子,道:“什么打算也没有。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他们就算知道我还活着,也找不着。我没必要自己跑出去给他们送人头。”
“看来你还不糊涂。”来客打量了他,道,“等风头过去了,你就离开这是非之地吧。到西边去,到北边去,找个媳妇儿,好好过日子。既然没死成,有一天是一天,好好活着。”
陈二无奈地笑道:“这话听着是个正理儿,可我没那个心情。事发那天,我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