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努力咬唇忍住,将剩下的声响堵在喉咙里。
&"我不喜欢听废话。&"
琴酒手臂发力直接将他的手腕扭到背后,顺势将人胸部障下按在了沙发上,膝盖曲起顶住腰后,压下了对方所有挣扎动作。
他伸出另一只手掐着羽谷缈下巴将他的脸扭过来,这个姿势本就不好动作,后者甚至以为自己会被扭断脖子,男人就着这番动作低头看向他被迫转来的小半张脸,看向完全露出的那只冷灰色眼睛,好像在眼底深处寻找什么。
眼底确实是冷冽的,但细细看下去,一点点拨云散雾地探下去,最里面仍是软的、柔的。
见羽谷缈眉闭上眼睛,琴酒轻''''啧''''一声放开捏着对方下巴的手,转向掰他的眼睛,动作并不轻柔,眼部本就敏感,被满是厚茧的手指粗鲁刺激,忍不住溢出生理性的眼泪来。
泪珠顺着眼角滑下,流过鼻翼处时微改变方向,在鼻梁侧面聚成小小一汪,要落不落。
蒙了水雾的眼睛反而更亮了些,琴酒看得心烦,嗤笑一声随手胡乱擦去,连带着侧脸的伤口血珠也被抹乱在脸上.蹭出几道凌乱的血痕。
&"真狼狈。&"
男人端详片刻,简短地点评道。
羽谷缈闻言差点咬碎一口牙,因为脖子被强行扭着,连声音都有些哽,&"怎么,打算现在就把我杀了?&"
说罢,他侧头躲过男人再次伸来的手,干脆将头转回去,面对着沙发,眼不见心不烦。
&"转过来。&"
琴酒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只这般威胁道,见沙发上那人没什么反应,他冷笑一声,干脆用手按着羽谷缈后脑,将其狠按在沙发上。
瞬间明白了他想干什么,他皱眉挣扎起来,陷在沙发柔软的布料里,空气一点点被剥夺,无论怎么努力呼吸,沙发布料中透出的空气都少得可怜,琴酒像一头大熊一样将他紧紧压制住,控制一只手手腕折断、一只手断了两根手指的杀手,对于他来说,比扼住一只猫狗难不了多少。
他一手按着那人的头,另一只一直控制着他手腕的手倒是放开来,转向羽谷缈的脖颈,从后颈处探进去,直摸上动脉。
窒息感席卷全身,脉搏反而更加用力的跳动着、挣扎着仿佛要从皮肤内破出。
刚开始是目的明确的用尚能动作的手推揉按压在后脑的那只大手,腰部暗暗发力想找时机挣脱开那人的束缚,偶尔用地向后肘击,却被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