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那把?&"琴酒哑声道,即使掰断了他的食指也没有松手,扯下染血的手套后又一把抓了回去,被折断的手指本就剧烈疼痛着,又被对方大力捍在手心挤压,疼的羽谷缈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眉毛紧锁在一起,牙咬的咯咯作响。
另一只满是枪茧的手顺着袖口探下去,摸到那片固定在手臂上的黑色绑带,琴酒迅速扯开绑带,摸出封在特制道具袋中的匕首来。
这只匕首的颜色和那人的另外两只大不一样。不仅形状更加小些,造型也不大一样,刀身微弯,并没有放血槽设计,颜色也是和那两把截然相反的黑色。
琴酒将匕首拿在手间把玩一番后,将刀身贴上羽谷缈的脖颈,刀刃很冰,他下意识想往后缩,却又不敢有所动作。
真是个疯子。组织还传我喜怒无常,这家伙才是真正的喜怒无常。
羽谷缈腹诽间,男人见他许久不开口回话,不满地收紧握手掌,直到见对方疼到喉咙忍不住溢出吸气声才开口,&"给我说话。如果你用的是这一把刀,可不会是现在这种局面。&"
&"杀了你我能有什么好处?&"羽谷缈牙道,组织隔三差五把他拉到实验室注射得那些东西除了提高他的感官外,还扩大了痛觉,就像要把飞鸟雾失去的那陪分全数补到他身上一样,折断手指本就是组织里审卧底的刑法,痛感被两倍放大,他甚至眼前都有些发黑。
完全被人瓮中捉鳖了啊。自己本就是被组织培养出来专责暗杀的,那一批都被要求使用淬毒刀具,和狙击枪相比更重灵活性,要想藏匿在任何可以藏身的暗处,是琴酒那种肌肉量当然不行。
君度的所有训练都是组织安排的,他无论脖颈手腕还是腰腿都细,一寸寸打断过又愈合的筋脉柔韧性极强,几平能藏井不大的行李箱里,也能在悬梁上倒吊一宿静待刺杀时机.但是正面硬钢还是弱人三分。
虽然看起来纤细其实满身都是极具爆发力的薄肌,不过和琴酒这种比起来确实不够看就是了。
要是放开了手脚与人缠斗,和琴酒倒也不相上下,结果因为一时心软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折断手腕。
就不该对这家伙心软。
对羽谷缈的回答并不满意,琴酒眉毛压得更低,&"你本来能削下我的手。&"
&"是吗?&"他闻言笑道,&"我的刀可能觉得太恶.啊&"
又是一声骨头脆响,羽谷缈没想到他会在自己说话时忽然动手,话尾被变了调的破碎呻.吟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