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已经是晕厥过去的状态了。
“让开让开。”上前抓住元起的手诊脉,另一手托住他的头,稍稍试探了一下,“他之前受了严重的内伤,没调理好。又长途跋涉,急火攻。算了,赶紧把他抬上去。”
急火攻心这四个字说不出来,谁把他气的急火攻心?她呗!刚气完人家。
亲兵立即行动,把元起抬到了楼上去,池念徽用浸湿的手巾擦掉他下巴上的血,然后往后他嘴里塞了几粒药。
看着元起一动不动的模样,眼睛下明显可见的疲劳,的确是匆匆赶来的。
其实他根本不必这么拼,毕竟她也不会领情。
想一想刚刚他最后问她的那句话,以及离开时落寞到极致的背影,她心底反倒生出那么几分过意不去。
“主子,你是不是愧疚了?”万里把饭菜送上来,笑问道。
“我有什么愧疚的?他是原本就有旧伤,可不是被我气得。注意言辞啊,不许造谣。”池念徽呵斥,不是她气的,是他原本就有病。
万里连连点头,却又忍不住笑,外边那帮人可都要气死了,估计就没见过这么没良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