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起内伤不轻,昏睡了一夜,期间一次都没醒过来。
池念徽也守了一夜,当然了,她不认为自己是出于内疚或者什么别的原因,纯粹他现在是她病人罢了。
房门被敲响,万里的脑袋探了进来,“主子,隔壁那女的又上门了,问床上那位在不在。”
池念徽撑着脑袋原本还迷迷糊糊呢,一听这话不由轻嗤,扫了一眼床上那半死不活的人,“你去告诉她,这男人累的筋疲力尽,没时间搭理她。”..ćőm
万里偷笑,随后就走了。
池念徽斜睨着床上的人,又忍不住翻白眼儿,曲星楠说得好啊,桃花朵朵开!
虽是长得俊,可总摆出一副阶级斗争脸来,也总有女人吃这套。
蓦地,床上的人手动了动,下一刻睁开了眼睛。
池念徽立即过去,一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竖起两根手指,“这是几?”
看到了她,元起倒也是清楚自己眼下在哪儿了,“本王又没傻,只是有内伤。”
“原来你自己知道啊!明知有内伤还长途跋涉不休息,当你自己金刚不坏之身啊。”
“你说为什么?”元起面色微微苍白,语气也不怎么好。
“我算了,不说这个了。你醒了就好,先把药吃了,好好休养几天就能好一大半。”
元起深吸口气,撑着坐起身。池念徽往后退了几步,一副担心碰到她的样子,元起就更生气了。
“还不至于会溅你一身血。”躲得那么远,扶他一下都不乐意。
眨了眨眼睛,池念徽有那么几分无辜,她就是单纯的条件反射罢了。
吃了药,元起便下床了,他身体素质还是很不错的,再加上池念徽的药,他恢复的更快。
亲兵送来了饭菜,看了看池念徽,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
池念徽双臂环胸,“隔壁那位想见你,你现在也醒了,叫你的兵把她带来吧,没人打扰你们。”说完,她转身就走。
“她难道不是夏侯郁假扮的?”元起语气更不好了,他会跟那人说话,完全是因为那张脸,那就是夏侯郁的脸。
停下脚步,池念徽想了想,蓦地扭头看他,“我给你出个主意,能很快的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你跟她睡一觉,是男是女一目了然。”
肉眼可见元起气的哽住,池念徽却翻了个白眼儿就走了。
她也不清楚她为啥偏要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