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城里的府衙送来了最好的仵作,对杜勤的尸体一番检查,他也是懵的。
“不是中毒,没有外伤。各种小人所知的突发疾病都没有,这若是想知道杜将军到底生了什么病,得剖开才是。不知”没得到允许,仵作也不敢动刀子。
“不行,不能剖开我爹。”杜茜茜上前扑到杜勤的尸体上,愤怒的小母鸡一样。
“王爷,这”
远处,元起孤冷杀伐,“定要查出死因,边关的仵作技艺不精,请盛城的仵作再来查验。”w.ćőm
池念徽扭头看了他一眼,他这势必要搞清楚的劲儿,倒是真的能够第一时间摆脱各种嫌疑。
把盛城的人带来,最快也得十天。
元起在东临关检查练兵,不管这里的兵将是不是心思各异,在他面前都得老老实实的收起来。
池念徽跟这里的军医混熟了,她懂医,还能指点配药制药,同行之间熟悉起来通常只要讨教一个方子就成了。
“平浒呢?”从药房出来,没瞧见那小屁孩儿。
“不知,没见着小少爷。”亲兵也没瞧见。
这几天她一直盯着他呢,免得这小子忽然又生邪念,再把谁给毒死。
隐隐的,她觉着平浒这忽然间的深仇大恨心狠手辣,跟那个悦桃郡主分不开关系。
他娘
“王妃,王爷要您过去。”
找她?这两天她跟元起都没怎么见面儿,他忙着肃清这东临关,人人见了他都跟见了阎罗王似得。
纵使有些人可能心存不满或是不轨,也不敢放肆。
前往正厅,元起正在喝茶,黑眸如渊,扫了一眼进来的池念徽,“你母亲给你写了信,刚刚送到。”
“王爷原来还做信使呢,多谢。”
安氏担心她,也不知道她在北疆到底怎么样,顺便说了一下她自己的情况,除却担忧池念徽之外,她一切都好。吃住都舒心,有人照顾着生活起居,平日里想出门的话还有马车来回接送。
“在盛城她过的很好,你也无需担心。”看着她的侧脸,瞅着有那么几分担忧之意。
“我知道,我娘在信里都说了,吃穿住行都非常好,王爷又一直派人保护着。”她不是反讽而是真心之言。
元起认真的看了看她的眼睛,见她真诚,薄唇微扬。
“盛城的人很快就到了,池立章要亲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