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车里,杜勤已经没了气息,除了脸发白之外,在就没有任何体表伤情了。
把人从里头抬出来,身体尚温,天气这么冷,可见他没死多久。
曲星楠迅速的检查了一下,“倒是怪了,没任何伤口,也没瞧出有中毒,好像是突发什么疾病了。”
“将军?”被押解的贾峻断手仍旧被纱布包着,从后面踉踉跄跄的奔过来。
“爹?”杜茜茜也冲过来,连带着一些杜勤的心腹通通跪地。w.ćőm
“闲杂人等退开,叫军医过来检查。”元起黑眸微眯,视线落在杜勤的发迹间,心下了然。
“王爷,将军就算有罪,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这”
“是啊,将军一生戎马,可最后却落得这个下场。”
东临关的副将围过来,杜勤的死冲击太大。
“他现在死的正是时候,没有等到真正的审判,以后还尚可说一说他如何一生戎马。若没死,世人知道的就是他狂妄忤逆,以下犯上。”元起黑眸一转,刚刚说话的人立即低头拱手。
这八个字,在军营之中就是死罪,谁被扣上这个帽子,当即被砍头也没处说理去。
池念徽和平浒赶到,看到已死的杜勤,两个人面色各异。
杜勤被抬走,杜茜茜跟着哭了一路,军医匆匆的过来检查,他也被难倒了。
“王爷,杜将军不像是发病,也不是中毒,身上没外伤。死因小人也搞不清楚。”军医吓得都出汗了。
“既然你查证不得,那就换旁人来查。曲星楠,去城里府衙寻个仵作来。”元起下令。
他这般一说,倒是不少将士轻轻点头,王爷没想就此算了,那就说明他也想查出杜将军死因,杜将军不是他杀的。
池念徽慢慢的走过来,一手落在杜勤的发迹上。
“你干什么?你给我走开,不许你碰我爹!”杜茜茜忽然发疯一样扑过来。
元起伸手将池念徽拽过来,杜茜茜也扑空直接趴在了地上。
“我只是想看一看杜将军的死因是什么,杜小姐若是很介意,我便不再查看了。”
“用不着你假好心,我爹爹”杜茜茜哭的撕心裂肺。
池念徽眸子一转,随后扭头看向元起,四目相对,从他眼睛里看到了些什么。
进了房间,池念徽就顺手把平浒背上不离身的背包给卸了下来。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