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敢做这等无耻之事,您如若不信,大可以去查,如若小人做过,必遭天谴。”
眼见对方发誓,崔仁术‘嘿嘿’一笑,抬手拍了拍对方的脑袋说到:“就知道你小子不敢搞鬼,说吧,这个月的租子为什么这么少?是不是那些贱民不想活了?”
这名男子虽然嘴上苦苦哀求,但是心中却不停地咒骂到:妈的你个崔扒皮,今年的租子比去年高了一倍,很多人早就不想租了,要不是你家崔仁师在京城做官,你小子早就被人五马分尸了,收的少?收的少还不是你搞出来的,你要是把租子降低,你看看收的多不多?
念及于此,此人赶忙笑着说到:“实不相瞒二爷,今年种子农具都比往年要贵,所以这投入的高了,这租子也是一时半会儿凑不齐,您大人大量再宽限几日,小的保证绝对给您补齐了成吗?”
斜纤着身子靠在椅子上,崔仁术抄起桌上的茶杯,猛地丢在对方的脑门上,只听‘砰’的一声,杯子在对方的脑袋上一弹,瞬间碎裂开来,而鲜血也顺着与茶杯接触的位置缓缓地流了下来,“给老子滚,三日之内补不齐,老子把你剁碎了喂狗的。”
顾不得擦拭头上的血渍,男子如蒙大赦般起身向着崔仁术施了一礼,转身离开了崔府,望着男子离去的背影,崔仁术抄起茶壶‘嗞’了一口,忿忿地说到:“这些贱民就是贱,不给他们点厉害的,真不知道这安平县是谁说了算。”
安平县距离定州治所安喜县仅仅一个时辰的路程,楚墨风等人一行约一百人,一路马不停蹄很快赶到了安平县,走进安平县城大门,楚墨风惊奇地发现,此地的百姓泾渭分明,一部分是面色红润之人,另一部分则是面如菜色之人,见此情景楚墨风不免有些诧异,信手揪住一名面如菜色之人问到:“敢问为何你们这里的人面色如此奇怪?莫不是你们或者是他们得了什么疾病?还是说有别的什么原因?”
望着衣着华贵的楚墨风,这名男子有些忐忑地正待开口,谁知路过的一名面色红润的男子见状,当即轻咳一声,而此前那人像是收到了什么信号一般,挣脱开楚墨风的手腕,飞一般的跑走了。见此情景楚墨风心中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当即唤过囚牛耳语了一番,后者随即带着几个人,一路尾随方才轻咳的男子,过了片刻只见囚牛扛着一个麻包返了回来,对着楚墨风点了点头,众人当即策马走进一条小巷子,安排人在巷口周围戒严之后,楚墨风将麻包解开,只见麻包内露出一个人头,正是方才被囚牛跟踪之人,伸手摘掉了对方口中的闭口塞,还未等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