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一点,差不多和那庙里的泥菩萨似的,镀一层金而已。可本质上还是泥巴呀!?我在书院读书一样,改变不了我读书还是个草包!”
不草包了,如果现在有商学院,或者金融管理系,妥妥的,胖子是个尖子生。只是非要读啥文学系,专业不对口而已!
“你还只是看到了表象,那把草价钱的差异,才是关键,它的贵贱,在于它捆上了什么东西,而不是取决于它本身的价值。想一想十年后,大概你是回家继承家业了,可你的同窗呢?要么是清士名流,要么是一地父母官,只要是从书院里走出来的学子,多多少少都能攀上关系,书院弟子的身份也会是你将来很不错的一块问路石。”
这么一解释,黄贯完全明白了。
“现在有些心疼我爹了!唉!老子挣钱累断腿,儿子花钱如流水。看来败家这事,还是要继续下去!”
听了二人的对话,刘掌柜对于林牧之的智慧有些佩服了,文采什么的先不论,至少在这个年龄能猜出自家老爷的用意已经很难得了。
听着黄贯的感叹,林牧之问道:
“每年花多少银子买诗?”
胖子做了个思考的表情。
“一千?两千?嗯...三千左右…吧!?平日里一两首,都是小钱,没记过,三千!差不离。”
操!三干左右,还要加个“吧”。百万大洋就这样霍霍没了!除了说一声有钱真好!还能说啥?
“那他们对你态度如何?”
一说这个,胖子就来气!
“你可别提了,说什么呕心沥血,其实都是那不成文的打油诗,你说就连我都能看出好坏的诗,能是好诗吗?八成是在背后说我这傻子又在给他们送钱了,可我还得傻了吧唧的送啊!唉!”
说完黄贯喝了一口手边的茶,含在嘴里又咋巴咋巴嘴。像是在喝酒,看上去不是个滋味。
“要不要败家败次大的?”
晃了晃手中的茶杯,胖子回答道:
“就这样吧!一次败个十万又如何?除了让我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傻子!”
饭其实吃的差不多了,林牧之也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换一个问法!想不想名垂青史?
听到这话,黄贯又来了精神。
“想啊!小夫子你一定有办法是不是,当然是那种花钱就可以,不是败家,败到名留青史。”
看着胖子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