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哈。”
四郎和六郎直接没忍住笑了起了。
傅津川就知道自己没猜错,“这小子...”
四郎继续道:“这几年八郎可把大哥给愁坏了,你是不知道啊三哥,大哥这几年,几乎每个月都要往国子监跑一趟,替八郎去给国子监的先生赔礼。授业的时候睡觉就不说了,有一次还在先生的墨盒里放青蛙,先生一打开墨盒那青蛙直接蹦出来了,弄得先生一身墨汁...”
傅津川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好家伙,这八郎比他还勇啊。
都说傅三郎小时候顽劣,也就是时常跟别的勋贵家的子弟打架,喜欢跑出玩而已,对先生,无论是家中启蒙的先生,还是后来宫中授课的大儒,那从来都是毕恭毕敬的。
“对了年初...”
“年初怎么了?”
傅津川好奇道。
“年初十四那天,八郎跟燕王府的吴世子一起去崇明坊吃涮肉,谁知道那天正好赶上城阳公主殿下去抓红莲逆贼......也不知道该说他运气好还是运气差了。”
听着四郎说完了,傅津川直摇头,“这小子真该好好管教一下了。”
六郎有些幸灾乐祸道:“对了三哥,我们走之前三伯父还说等你回了上京,好好管管八郎。”
傅津川笑道:“我才不讨那没趣,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八郎在我阿娘那,那就是心尖子,我管教?算了吧,我带兵惯了,只会军营这套,一顿军棍下去,我阿娘能舍得?”
“哈哈哈。”
兄弟三人说起家中事,喝酒吃肉,不觉夜深,各去帐中休息。
第二日傅津川带着两个兄弟回了凉州,一到帅府门前,就看到十几个北境武士,右衽的袍子,梳着辫发,腰中挂着弯刀。
在见到傅津川之后,皆是右手放在左肩,躬身行礼。
傅津川看了看几人,却是没什么反应,视若无物。
这些北境武士也不以为怵,对于这样一敌国贵人,他们是发自内心的敬畏。
他们都是金帐王爷疏虎的亲卫,曾经亲眼目睹过白亭城下,傅津川率数百铁骑一骑当先,手持马槊,纵横飞驰。
也曾见过傅津川在数百步外的一箭射落虎师大旗,在两军阵前耀武扬威。
还曾经亲耳听过那句“不退兵,就开战。”
而一旁的四郎和六郎却是有些惊异,他们前日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