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说是要求见燕王士子。
朱高炽一听有些发愣,南军拼了命地打北平城,他是清楚其中缘由的,料定他们不是真为了打下北平而来,再加上两年经营,北平固若金汤,所以这次守城压力其实不大,但他确实没想通为什么会有南军摇白旗来见他,毕竟南军又不可能投降。
他想了想:“有几个人?”
“就一个!”
朱高炽原本想摆手让人射箭打发了,但思索片刻后,还是吩咐道:“放下吊篮,让他上来,叫士卒盯紧一些,我倒要看看,他们想玩什么把戏。”
不多时,一个文官便被拉上了城头,朱高炽冷冷地看着他,问道:“平安让你来做什么?”
见到城头燕军环绕,那人倒也泰然不惊,只是拱手道:“世子殿下,臣可不是平安将军的属下。”
朱高炽皱了皱眉:“杨文?”
“也不是杨文总兵,臣...自金陵而来。”
“金陵?”朱高炽又惊又疑,“你是礼部官员,朝廷使节?”
那文官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一封黄绫装饰的密信:“世子殿下,这是陛下亲笔,写予殿下的,世子坚守北平,乃是父命,不得不从,但世子殿下既学儒术,就该知道自古以来,虽说忠孝难两全,还应舍孝而尽忠也,陛下说了,只要世子能归顺朝廷,献出北平,这燕王爵位...”
“闭嘴!”朱高炽勃然大怒,霍地站起身子,满身肥肉都在动荡:“来人,押下去,关入大牢!”
朱允炆...何其可笑!把他朱高炽当成那周王二子,为了个爵位就告发其父不成?更何况朝廷做事从来都不讲究,看看那不忠不孝的东西的下场,如今又在何处?他朱高炽吃饱了撑的要多听那礼部官员多说一个字?
只是朱高炽愤怒之余,也有些高兴,毕竟朝廷都用出了这等下三滥的法子,说明南方战局真的对朝廷越来越不利,如今朝廷攻打北平,诱他叛父,何尝不是穷途末路的表现?如此一来,只要能把北平守住,待到父王带兵回援,一切就都会朝着有利方向发展。
一念至此,朱高炽也没有让人杀了那礼部官员,而是将他押去见了燕王妃,燕王妃听闻此事,也并未放在心上,那封朱允炆亲手所写的密信也被扔在了一旁。
就这般一直过了几天,大概是明知攻不下北平了,南军的攻势也越来越敷衍,城内军民通通松了口气,道衍也在处理政务之后来询问燕王妃燕军冬衣一事,听闻燕王妃说起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