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搭,您看如何?”
正看着砚台的客人明显是个穷酸书生,光看穿着就知家境不怎么好,但国子监这种地方,想静下心来读书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文房四宝充门面还是要的,不然怕是没有同窗能正眼瞧自己,见张松说得实在诱人,那穷酸书生咬了咬牙,便摸出了攥得满是手汗的一两碎银,拿下了这方砚台,张松麻利地打包好,送他出门时还不望勉励几句学业,这才看着那书生抱宝贝似的抱着砚台走了,一脸慈眉善目的模样。
穷酸书生刚走,立马就有个笑吟吟穿着棉袍的书生走上前来,张松笑呵呵开口:“这位公子,可是要买文房四宝?咱这店里...”
书生摇了摇头,笑道:“不买,只是想印点东西。”
张松一怔,失笑道:“客人,小店只卖文房四宝,这印东西的事...”
“呵呵,只是简单的一页薄纸,花不了太多功夫,那些印刷坊都不乐意接这活,说要重新雕版不值当,我看贵店倒是清闲,这活真不接?”
说着,他从袖中摸出一张纸来,轻轻往前一推,张松抬起来一看,登时脸色就变了,那张皱巴巴的纸,正是那天诗会上广为散播的燕王揭帖。
而对面的那位书生,也收起了笑模样,薄唇一抿,眼中透出凌厉的杀气。
张松大喝一声,抬脚一踹,将那书案推倒的同时,身子已经拔向了一侧,方向正是那敞开的大门,可年轻书生只是侧身一侧,就避过了飞起来的书案,等到张松站定身形,他竟已站到了张松面前,而此时那敞开的大门,也走进了好几个持刀的锦衣番子。
张松咬了咬牙,从书桌角落抽出一柄短刀,书生却再也没看他一眼,只是打量着店内陈设,几个锦衣番子围了上来,张松看他们步伐稳健,身形挺拔,就知道多半是军中好手,今日想要脱困,怕是有些异想天开了。
想到这儿他目中露出些绝望,主官大人的那些话再次出现在了耳侧,他紧了紧手腕,一把将刀抹向了自己的脖子。
只是这自尽的一刀,还是被那书生给拦下了,他眼里终于出现了点兴趣,轻声开口:“看来你知道很多东西,你...是那‘二十四节气’的人?”
“你的代号,是什么?”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