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这么多年傅干一直被教导一定要懂礼数守规矩,现在恐怕都已经和对方打起来不止一次了。
今日再见到段煨如此,傅干心中虽然有千言万语不过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只能感慨一声人心不古,心中啰嗦一句世风日下。
最后偷偷的走到了叔父杨会身边轻声问道,“叔父,当初说举荐之事...”
“安心,这件事情叔父已经拖了关系,若是不出意外长则两年,短则半年便会有所消息。
毕竟叔父也沉寂了许久,很多老朋友们虽然愿意帮忙,却也没办法和当年一样了。
如今他们虽然无礼却也不是完全没有规矩,也未曾对我等做些什么。
这西凉军就是颇为霸道,那刘宸更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你如今一定要沉稳,一定要好生忍耐不许惹怒了他们。
明白么!”
听着那杨会的嘱咐,傅干纵然心中有无数的怨言也只能默默点头。
无父无母,主家不管,自己又不是一个愿意卑躬屈膝之人,如今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甚至在傅干的心中,他一直觉得以自己和他父亲的这种性格,生存在这乱世之中本就是一种错误。
傅家厅堂之中,段煨见到了自己的“贤婿”刘宸,两人交谈甚欢但似乎又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借助傅家的厅堂连续摆了足足三天的酒宴,每天刘宸都被自家老丈人灌得不省人事,最后被关平和公孙续两人直接拖着抬回房间去的。
夜深人静的房间之中,关平看着吐得昏天黑地的刘宸也是一脸的不忍之色。
趁着他好不容易得到的片刻清明将他搀扶了起来。
“大哥,这段公到底是什么意思,来了傅家一副鸠占鹊巢的架势不说,如今明知道你不善饮酒还如此对你。
他可是心中有什么想法?”
“呕~”听到了“酒”字儿的刘宸再次吐了起来,“这一点你不用管了,这老家伙就是在张益德那家伙身上吃了亏了,想要在我这里报复回来!
至于什么鸠占鹊巢,反客为主的话你就不要说了。
他们西凉军出身的就是这个德行,不管去了那里都是他们的地方。
如果不是,那就将主人砍了便是了!
这一点杨会是很明白的,所以他才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生怕惹怒了段煨。”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