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他进来了,腰上围着浴巾,长腿也迈进了浴缸里。握着她的肩把她往前推,在她身后坐下了。
有钱人的浴缸比寻常人家的浴室还要大。乔千柠有时候也会想,若他没给她这套房子,离开他之后,她还能住得惯小又窄的陋室吗?他说没惯着她,可是这近四年的时光里,早就把她的生活水准惯到了她现阶段无法通过自己的能力实现的地步。吃惯了好的穿惯了精致的,还能过苦日子吗。
“想什么?”君寒澈往她头上挤洗发水。
他手法笨拙,甚至扯得她的头皮生痛。可她就是无法喊停,那些在心头滚了无数遍的警告就在他指肚子的进攻下,寸寸成灰。
对她温柔的他,近在咫尺又虚幻无影。她甚至不敢呼吸,怕呼出的气打破了幻影。
真是不应该喜欢上他啊!
君寒澈没和她在水里呆多久,给她冲干净头发,把她从水里捞起来,浴巾包好,丢回了床上。
“你先把我解开,我要去拿衣服。”乔千柠手脚被缚紧,像条蚕一样在床上拱。
“不许穿,就这样等我回来。记住,不想被我把腿剁了,今天就别去医院,更别想着打封闭。”君寒澈弯下腰,手指在她的额上摁,“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