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谈下午并购的事，女人还时不时会说几句关心君寒澈的话，听上去两个人关系不错。
正是上班高峰期，车行缓慢，他们的车夹在大路中间慢吞吞地往前移。时间越长，乔千柠就越不自在，而且胸口被方向盘撞过的地方剧痛，真想揉几下。
叮……
手机铃声打破了车里的古怪氛围。
乔千柠设置的铃声是一首乌克兰童谣“森林里有个绿屋子”。
“古教授。”她匆匆按下接听键。
“千柠，周教授说你很不错，她特别喜欢你。她有个儿子，比你大七岁，是外科医生。我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人品好，老实，长得也不错。我和周教授想让你们两个见见，他等下就要到医院了，周教授给你放两个小时假，在医院旁边的咖啡厅订了位置，你们去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