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水,能吞噬一切敢觊觎他的灵魂。
“画的谁?”君寒澈身子俯下来,卷了一缕她的头发拽住。
乔千柠的脸被迫仰起,在离他半指的距离时停了下来。
“嗯……”君寒澈喉结沉了沉,尾音拖得长长的。清寒的声线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割过乔千柠的耳膜。
话音刚落,他俯首吻上她的唇。
又来?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乔千柠急了,“别,不舒服……”她求饶了,蜷成一团。
“哪里不舒服?”君寒澈半眯着眼睛,盯紧了她。
乔千柠尴尬得想钻地洞。
“怎么,敢画不敢说。”君寒澈近乎恶劣。
乔千柠双手挡在他的身前,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