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上面去!”
“大人,我真不是有意的...”阿吉苦着一张脸辩解了一句。随后,他悄悄的观察了一下领主的脸色,吐了吐舌头,继续说道:“大人,那家伙说得情况基本属实,煤矿那边的确没什么人了。不过有关于箭的那件事,我觉得他一定是撒了谎他虽然咬死了没说,但我断定那箭就是他射的,而那个被吊死的倒霉蛋,应该只是碰巧捡到了米山扔掉的那张弩而已...”
“嗯。”乔治点了点头,早已料到了这件事在从那家伙身上搜到那块护身符之后,他便知道那家伙是死鸭子嘴硬。
沉思了片刻之后,他说道:“你去跑一趟,告诉杰克把能干活的人都带过来,多带些马车,直接去煤矿。”
今天雾气这么大,恐怕也只有阿吉与杰克能完成这个跑腿的任务了。换了别人,他还真有点不放心。
“头儿,那...”阿吉眨了眨眼睛,挠着头说道:“那咱们今天不秋种了?”
“还秋种个屁!把人全都给我叫来老子今天要把那里彻底洗劫!”
阿吉听完这句话兴奋地狠狠拍了一个掌,解开了一匹大挽马,便朝领地去了。
这个时候亚历山大也拖着那瑟瑟抖的麻袋从林子里面回来了,他抓着手上的麻袋,朝地上一敦。在米山那凄厉的惨叫中,摘掉了他头上的袋子。
“大人~~”鼻青脸肿的米山顾不得浑身的疼痛,爬了过来抱住了乔治的大腿。他一句话也不说,就是擦着鼻涕眼泪不断的哭。就好像向领主哭诉的骑士...
就好像两个人真的很熟似的...
米山这个人,乔治其实认识。又或者说,他认识他的父亲。
从看到米山胸前的那‘四叶草’家徽之后,乔治便将他认了出来。
这是一个少有的,将自己家族荣誉一直保留下来的骑士,祖上几代人都是英勇无比的战士。
米山的父亲与乔治的父亲多有交流,真要说拉点关系,八竿子还真能打的着。
不过自己的战袍上可没有印着什么家徽,虽然有着约翰内斯的旗帜底色,但这种配色,事实上常见得很。
所以这个家伙的表现,也真够无耻的...
亚历山大踢了一下米山的屁股说道:“这家伙还挺抗揍的。”,痛得米山又大叫了一声。
乔治看了看亚历山大,把手上的护身符扔了过去:“随身带着吧,这玩意至少值好几千个黑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