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楚那边的道宗祖庭所派来的陆地神仙人物。
“几位道友在此展露威压,意欲为何啊?”
太一宫宫主微微皱眉,依次看向老国师、姬首尊、普寂神僧,沉声道:“几位难道忘了,此次国教之争立下的规矩吗?高境修行者尽皆不可插手国教之争。”
普寂神僧平淡道:“张道友,老僧自然记得规矩,所以老僧并未出手,只是大虞的国师和姬首尊在此释放威压,似乎有插手斗争的嫌疑吧?”
姬首尊神色淡漠地瞥了一眼下方的众人,说道:“规矩是不得插手国教之争,但下面这些佛宗之人围攻我大虞圣师的后人,这算是哪门子国教之争?”
太一宫宫主转头看向普寂神僧,轻声道:“普寂神僧,不解释一下吗?”
“解释?”
普寂神僧平静道:“张道友应该也知道,上一任法光寺的住持缘苦神僧圆寂之事,缘苦代表我大济来此,为大虞扶急持倾,教化万民,乃是大虞下一任国师的候选人之一,但是他却在前年惨遭杀害,此事或许就和国教之争有关呢?”
“我大济神月居士推算许久之下,终于发现了一点线索,推算到缘苦之死,可能与谦王府有关联。”普寂神僧说道:“但大虞与我大济两国邦交多年,也不能贸然审问,所以才派出使团前来调查,想要查明真相,避免我这位新的法光寺住持再遭毒手。”
“谦王府?”太一宫宫主微微皱眉。
普寂神僧扫了一眼下方的唐挽秋,说道:“谦王府乃是大虞初代国师唐天元的血脉,底蕴深厚无比,说不定就有什么手段能够击杀缘苦神僧呢?倘若真的是谦王府所为,那就是人宗的谦王府涉入其中,又岂能说与国教之争无关?”
“普寂神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老国师注视着普寂神僧,缓缓道:“但是证据呢?难道就仅凭神月居士的一封手书,怀疑谦王府有关联,就要提审我大虞圣师的血脉后人?”
太一宫宫主沉吟了一下,说道:“神月居士乃是天下第二的推算高人,德高望重,其所言确实可信上几分,但还是需要查证清楚。”
普寂神僧面无表情地说道:“那若是登天阁阁主的推算呢?能否当做铁证?”
“司空阁主的推算?”太一宫宫主微微挑眉。
普寂神僧沉声道:“我大济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从登天阁阁主那里得到了一份情报,知晓了杀死缘苦神僧的凶手是谁,姬首尊,国师,还有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