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中，一片清明，没有丝毫困意。
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
然后，他只听林澜开口道：“结束了吗？”
这一瞬间，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监丞，此时也忍不住有了一瞬间的呆滞。
这不可能是半途中醒过来的！
被如梦令催眠的人，一旦陷入梦境，就醒不过来了，唯有他停止催发如梦令，陷入梦境之人才会清醒过来！
“你”
监丞怔怔地望着林澜，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难道难道你没入梦吗？”
“入梦？”林澜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看了一眼那漂浮着的如梦令手链，似乎丝毫没有被那玄妙的五重铃音所影响，那种平静和清醒，仿佛他刚洗完了一个冰水澡。
他叹了口气，微微摇头道：“看来你这铃铛，也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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