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太大,山石滑坡,把道给堵了。”
姜大人作为京兆尹,从三品官秩,白日有公务在身,此刻他心急道:“不知太师可有回城之策?”
齐林略一思量:“这宅子后面有条水渠,顺着渠坝一路走出去,可以行至官道。”
他唤来管家:“去渠边探探路。”
“喏。”
等候期间,少夫人孟婉莹准备先行离去,她吩咐菱香捎上机关匣。
菱香捧起匣子,秀气的娥眉微微蹙起,暗中看了少夫人一眼。
“怎么?”婉莹睨向丫鬟,“有何不妥?”
“许是奴婢多虑了,只是觉得匣子这会儿有点轻。”
“轻?”孟婉莹蹙眉,菱香是她的随嫁丫鬟,心思细腻,深谙她心,更不会无缘无故地提起匣子变轻。
她不假思索,再次拨动转锁,重启机关匣,却见里面空无一物,齐家珍宝居然不翼而飞。
孟婉莹沉声问:“怎么回事!”
菱香一脸慌张,解释道:“碧螺姐将玉印还给奴婢后,奴婢就递给了少夫人,那时玉印分明还在,奴婢是亲眼看着夫人锁进匣子里的。”
此话无半句虚言。
“宾客还在,你让婢女大声喧哗,成何体统。”齐文轩冷着脸走来。
孟婉莹不敢去看夫君,怯怯地说:“玉印不见了。”
她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细细描述,听到后面,齐文轩脸色愈发难看。
他只知这回闯下大祸,怒道:“自己弄丢的东西自己去寻,没人替你担着。”
“可是”她心里委屈。
齐家家主齐恒,察觉到气氛有异,走了过来:“发生何事了?”
齐文轩状似无谓地笑:“不过是莹儿觉得身子有些乏,想回去歇着。”
齐恒了然,“菱香,扶少夫人回房。”
孟婉莹抱着匣子,目光越过厅堂众人,最终还是将事情全盘托出。
“你是说,匣内放着的玉印不翼而飞?”齐恒眸色沉沉。
“不知哪里出了差错,玉印分明还在的。”孟婉莹情绪激动,连声音都带着几分哭腔。
待齐恒走后,齐文轩怒指夫人颜面:“瞧你做的好事,在场的诸位,哪位是你能开罪得起!”
此时,齐恒来到大堂中央,冲在场的士大夫叉手作礼:“请恕齐某唐突,先前呈上来的玉印不慎遗失,若是有哪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