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还是很疼呀，你难道已经好了？”他笑问。
李月儿挥了挥手臂，表示自己已经好了。
李五竖起大拇指道：“厉害！”
姑娘叹气说：“昨天连曲叔都阵亡了。如果没有你，大家肯定就危险了。不过你什么时候那么能打了？”
李五说：“我一直很能打的呀，就是没机会表现嘛。”
“德性。”姑娘没好气道，“你从前有打赢过我吗？好了，不管了。我爹说，你从小在山上长大，忠心肯定没问题。武功虽然来得奇怪，但不用细究。”
李五心想，不细究就好，不然找了条狗做老师的事，我还真不知怎么解释。
李月儿继续道：“我和爹提了，之后让你当大头目。赵伯也说你不用再养马了，你那么会打仗，养马太屈才了。咱们做山贼的，有把子力气没啥了不起，会动脑的人太少了。”
“真的？”李五也有点激动。
赵伯是山寨的智囊，年纪大了，平日里是不下山打劫的。副寨主李曲死后，俨然是山寨的二号人物了。
“当然真的，我爹最听我的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李月儿拍了他一掌。她看了眼李五腰间一红一黑两把环首剑，又问：“剑不错嘛。”
“想要呀？想要我送你。”李五咧嘴笑道。
李月儿略带矜持地道：“我只要一把。”
“好嘞。”李五把红色的那把递给对方。
李月儿顿时笑得眉眼弯弯，她就是想要这个，红剑配红马最适合了。
月色下，她的笑颜显得分外美丽，让李五生出美好的想法。
两人来到聚义厅前，山寨里的大小头目齐聚一堂，有二三十人。
在大寨主李寅身边坐着个陌生女子。
该女子身形高挑丰满，薄薄的衣衫仿佛随时会撑破。暗红色的头发，深蓝色衣裙，左眼斜戴着一只眼罩，只看半边脸颇有些姿色。
李五的记忆库里冒出一个名字，“血月天狼”苏玉环。江湖上对这个女人有许多传说，有狠辣的，有香艳的。但更多的则是关于她做事的能力，说她胸怀宽广，有男人的气量。
李月儿上前打了招呼，乖巧地站在父亲身后，李五则老老实实站在聚义厅最外围的角落。
他还看到苏玉环的身后阴影里站着几个大汉，但角度关系那些人的样子都看不清。也许都是传说中的血月岭大头目吧。
边上黄九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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