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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卿芜笃定,“是。”
看到她真诚笃定的目光,常久猜想,乔卿芜应当并不清楚沈持找上她的真正缘由,如她所说,沈持素来不会对别人打开自己。
常久此前也与沈曼有过一阵子接触,沈曼的确也不怎么了解沈持。
乔卿芜和常久聊了半个多小时,便下楼去看陆盈满了,她打开病房的门时,却发现,沈持就在门口站着。
常久也看见了沈持,他双手插着口袋,表情意味不明,看起来应当是在门外站了很久了。
乔卿芜走后,沈持便走了进来,常久问他,“你在门外偷听?”
沈持但笑不语,等同于默认,常久便问他,“你听见什么了?”
“听见你说,怕我骗你,要她把以前的事重说一遍。”
沈持学着她的口吻,将那句话复述了一次,转瞬便看到常久红了脸,颇有恼羞成怒的意味。
在她发脾气之前,沈持先人一步将她抱了起来,把人带去桌边。
常久被他放在了餐椅上,沈持将鲫鱼豆腐汤盛了一碗,交给了她。
常久没想到,乔卿芜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手艺还挺好的,豆腐和鱼是绝配,汤汁浓稠又鲜美,她抽血太多,这两天时常觉得身子冷,喝下去后,舒畅不少。
沈持看着她,问,“答案还满意么?”biqupai.com
常久勉强,“噢。”
沈持:“没想到你这么不信任我。”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常久放下勺子,看着他的眼睛,“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哄我,故意编出来的故事。”
“防备心这么重?”沈持揶揄着她,口吻中没有任何怀疑的意味,倒像是情侣之间在调情。
见状,常久便知道自己这一步棋走对了,她在媒体前坚定地相信他,又主动提出为陆盈满输血,沈持认为她已经爱他爱到病入膏肓,对她仅存的一些防备心,也不复存在。
这是个好机会。
常久喝着汤,说,“我是应该防备心重一点的,现在骗人的男人太多了,有钱的女人被骗钱,没钱的被骗色,我吃过一次亏了,不想再被骗。”
她说的吃亏,指的自是在顾家的那几年,沈持虽调查过了,但还是忍不住问了起来,“在顾家受了很多委屈么?”
“还好。”常久说,“那时不觉得是委屈,家里突然什么都没有了,我眼睛看不见,常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