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果我一直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很可能会失望。”
“他劈腿了么?”常擎想起了那些新闻,“他和那个乔卿芜,是真的?”
“真真假假,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常久同常擎说,“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快把你的实验室组建起来,你听我说……”
常久同常擎说了自己的计划,要常擎亲自去和沈持谈,并为他准备了说辞。
常久为常擎找的说辞,同她方才说过的言论类似,但,从常擎口中说出的话,便变得非常合理,沈持也不可能怀疑什么。
常擎很是受用,当天下午,他便给沈持发了微信消息,约他晚上单独见一面。沈持看到消息后,便回来了餐厅的名字,让他晚上七点钟过去。
从公寓出来,常久便去了唐清宁的工作室,孰料,平素周末也在工作室加班画图的唐清宁,今天竟然没在,她小跟班戎关自是也是不在的,常久便去问旁的同事,“宁宁没来?”
“没来,唐总说家里有点事情,这两天都不来。”同事说。
常久“噢”,只好从工作室出来,站在路边等车时,沈持的电话来了。
常久接起,听见他问,“在哪里?”
“在宁宁的工作室。”常久并未同沈持提起今天和常擎见面的事情,“你忙完了么?”
沈持“嗯”,“忙完了,但今晚没办法回去陪你吃饭了。”
常久明知故问,“你要去哪里?”
“常擎约我单独见面,可能是有话要和我说。”沈持说。
“他约你?单独见面?”常久的口吻很是惊讶,“他想做什么?”
沈持那边缄默了片刻,随后又笑了起来,“晚点回去聊,我先去和他见面,晚饭记得吃。”
常久踌躇着:“我怎么觉得没什么好事,要不还是我陪你去吧,我怕他欺负你。”
沈持被她的话逗得笑了起来,“这么心疼我。”
“我这么严肃,你还和我开玩笑。”常久嗔怪着,听起来像个气急败坏的小媳妇。
隔着电话线,沈持都听得出她的担忧,“不开玩笑了,放心吧,我会好好和他谈的。”
同沈持通完了电话,常久轻轻笑了起来,她曾经认为自己不擅长演戏,没想到,演得久了,竟是如此得心应手。
别说沈持,就连她自己,有时都分辨不出,究竟自己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