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她并不懂如何哄男人。
沈持喝完了一瓶酒,有了醉意,吃蛋糕时,他比平日亢奋了不少,常久第一次见他露出这样孩子气的笑,和平日的气质完全不同。
她看得呆了,嘴角沾到了奶油,都浑然不知,后来,是他吻了上来,为她将嘴边的奶油“清理”干净。
“看什么?”沈持抵着嘴唇问她。
常久说,“你刚才笑得和平时很不一样,就好像是唔。”
她想说“就好像是没长大的孩子”,但后面字,都被他堵了回去,火热的吻落了下来。
她被他抱住了腰,身体腾空,两人直奔浴室。
地板上,是散落一地的衣物,衬衫和t恤缠绕在一起,凌乱又暧昧。
凌晨两点钟,疲累不已的常久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沈持在她身边躺着,却迟迟没有睡意,大脑越来越清醒。
他凝着一旁熟睡的女人看了许久,拿起了手机,轻声离开了卧室。
沈持再度来到了厨房,餐桌上的晚餐还没有收,他站在原地,眼前恍惚又闪过了她今晚给他唱生日歌的画面。
酒精作祟,他开始头痛,胸腔内有陌生的情绪翻涌着,直冲大脑,冲击着他的理智。
沈持重重揉着太阳穴,拿了冰水,迅速关掉了餐厅的灯,他喝了半瓶冰水,终于将那陌生的情绪冲下去了一些。
不知不觉,人已来到了客厅。
沈持在沙发前坐了下来,目光落在了茶几上的那个礼物盒上,他将里面的钢琴模型拿了出来,脑海中自动便浮现出了她拼模型的画面。
修长的手指摸上了琴键,他眼底红血丝越发明显,眼尾红得像是哭过了一般。
沈持已经有许多年没有过过生日了,最后一次的生日,应当是在沈姝情去世之前。
沈姝情那时身体的情况已经很差了,他生日时,却奇迹般地好了起来,于是她为他精心准备了一次生日。
像今晚的常久一样,为他做了晚餐,做了蛋糕,还送了他一首亲自写的歌。
他那时早已知道了许愿没有用,却还是许下了愿望,希望她的身体能好起来,那天,沈姝情喝了许多酒。
晚上沈曼睡着后,他们母子两个人在楼下的客厅席地而坐,一同聊天,沈姝情给他唱了生日歌,唱着唱着,便哭了起来,最后泣不成声。
沈持将她抱入了怀中,沈姝情也紧紧抱住了他,他感受到了她的眼泪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