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否则会没人追,她便抓住他,“那又怎么样,不是已经有你这个倒插门女婿了么?”
那时她才中学,对“倒插门女婿”这样的词理解不透彻,并不知这其中的侮辱性。
但梁寅应当是懂的,可他从未生气过,每每她这样说,他都只是微笑,她不服气,“你怎么不说话啦,你不喜欢么?”
他摇头,常久不知他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便凶巴巴同他说,“你只能喜欢我,听见没有?”
“嗯。”他总是这样迁就着她,逆来顺受,但从未真的表露过自己的喜欢。
常久没有想到,他私下竟会和梁戍说那么多
梁戍方才还说,“我哥说,如果你长大了还喜欢他的话,你们结婚,就带我过去,我还以为,你们已经结婚了。”
常久眼眶发热,若不是常家出现意外,若不是梁寅失踪,他们现在一定是结婚了的,她的人生中不会有顾禛,更不会有沈持。
“姐,你还好么?”从医院出来,常久便陷入了沉默之中,迟迟不说话,心神恍惚。
姐弟二人在路边的石凳坐了下来,常久将脑袋靠在了常擎的肩膀上,常擎去揉她的头发,“你在想梁寅哥么?”
常久“嗯”,她的声音很闷,还带着撕扯与纠结,常擎这般聪明,当即便猜到了什么,“姐,你还喜欢他么?”
“我不知道。”眼下,她心情很乱,对梁寅的感情,一直都很复杂。
“其实我一直知道他喜欢你。”常擎踌躇了许久,才将自己记忆中某些角落的事情翻了出来,说给了常久听,“我看到过他亲你。”
常久失神,“什么时候?”
“你成人礼的那天,白天你在秋千上睡着了,爸爸妈妈都不在,他去抱你的时候,偷偷亲了你的额头。”
随后,他便将少女抱了起来,仿佛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带回了别墅。
常久记忆中根本没有这一段,常擎这样一说,她心情更复杂了。
“我以前和爸在公司实验室的时候,经常听到别人嘲笑他。”常擎又说。
常久:“嘲笑他什么?”梁寅各方面都很出色,旁人若是嘲讽他,那便只有一个原因
“他们都说梁寅哥是吃软饭的,以后就是个倒插门女婿,天天靠哄着大小姐过日子”
甚至,他还见过一个股东,指着梁寅的鼻子这样骂。
事后,常儒岭安抚梁寅的情绪,问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