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在墓园说给她的故事,半真半假,他顶替了那个被她救下的男孩子,让她误以为,他们早在年少时便有交集,甚至还是“救命之恩”。
经此一役,她对他的防备,猜忌,便会消失大半。
她一直都在好奇,他为何会“帮”她,如果不找个说得过去的缘由,她永远不会对他卸下防备。
沈持修长的手指绕住了她的头发,她的心,他必须拿下。
宿醉醒来,常久头痛不已,肚子又很饿,她睁开了眼睛,习惯性扭动着身体,却忽然发现,自己正被人搂在怀中。
“醒了?”身后,沈持的声音传来,“你再动下去,要出事了。”
早晨的男人惹不得,常久立刻停了下来,“你今天怎么还没有起?”
“你说呢?”沈持反问起来。
这语气,仿佛她是罪魁祸首似的,常久不理解,“我?”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不记得了么?”沈持的手指擦过她的唇瓣,“仔细想想?”
常久开始回忆,破碎的片段闪烁而过,她的表情逐渐精彩了起来,像调色盘。
她陪沈持喝酒,喝多了,缠着他,要公主抱;
沈持为她洗澡,她淋了沈持一身水;
沈持和她一起洗,她摸他的胸肌和腹肌
常久捂住了脸,没有勇气去看他了,她喝酒的机会少,从不知自己醉酒后如此疯癫。
“想起来了么?”沈持将她的手捉住,强迫她看他的眼睛。
这是秋后算账的意思么?
常久认怂,忙同他道歉,“我酒量不好,喝多了撒酒疯,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的,你别生气。”
沈持忽然笑了起来,口吻些许无奈,“谁说我生气了?”
常久蹙眉,眼睛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随之颤动,“你没生气么?”
“你喝醉的时候,挺可爱的。”沈持说,“比平时可爱,让我想起了你小时候。”
常久:“”
酒后露真容么,昨夜的撒娇,任性,刁蛮,的确是她原本的模样。
这些年习惯了压抑,她不愿在任何人面前将这一面展露出来。
沈持忽然这样提起,她心中不免难过,眉宇间染上了失落。
“我说错话了么?”沈持去揉她的眉毛,“别皱眉,我会心疼。”
常久喉咙忽然酸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