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什么?常久浑浑噩噩,反应许久,这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他会假戏真做
思索间,他已停下了这暧昧的动作,手指摸着她的脸,“去休息吧,好好睡一觉。”
这样容易便放过了她,常久竟不习惯了,“那,我刚才说的”
“嗯,我答应了,做你的男朋友。”最后三个字,他停顿很久,仿佛在故意强调着自己的身份。
常久被他戏谑的目光逗得脸红了起来,迅速钻进了卧室,沈持看到卧室的门关上,眼底的笑消失殆尽,丁点温度都不曾残留。
常擎手术结束,常久在舞团请的病假差不多也要结束了,她脚趾的伤仍未痊愈,但日常还是要去团里打卡上班,只有下班后,才能去医院与常擎说说话。
常擎与社会脱轨了几年,这几日,正在恶补着自己错过的事情,他年轻,智商高,学习能力强,不过几日,便跟上了“时代的脚步”。
几日后,常久从舞团下了班,来到医院探望常擎,孰料,竟看到了沈持与常擎相谈甚欢的画面。
沈持并未同她说过,要来看常擎,常久从常擎的眼中,看出了对沈持的崇拜,他好像很喜欢沈持常擎年轻气盛,傲气十足,除却常儒岭外,常久还未见过他这样崇拜旁人,听他与沈持的对话,二人似乎很熟了。
常久不免好奇,他们是怎么混到这样熟的,是她错过了什么?
“姐,你来了。”常擎同常久招着手,“你来得正好,我和沈持正好有事和你商量呢。”
常久:“嗯?”
沈持?常擎竟已做到对沈持直呼其名了么,仿佛二人是相交多年的老朋友,常久愈发好奇,他们的感情,究竟是如何“升温”的?
常久坐了下来,便听常擎说,“姐,我想去经贸大学读书。”
“经贸大学?”常久面露疑惑。
常擎素来对从商没有兴趣,他曾说过,自己的梦想是终日泡在实验室内,常儒岭想过要他从商,他的抵触情绪很强烈。
那时,还有朋友戏谑过常儒岭,他虽是个商业奇才,两个孩子却都没有从商的念头,可惜了。新
可即便如此,常儒岭也并未强迫他们二人去学商科,常久是在家中出事后,才去了经贸大学。
常擎“嗯”,“我现在懂的东西太少,如果不学经商,就拿不回爸妈的公司。”
这样一说,常久便晓得了,原来他是为了将常青集团从顾氏手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