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倒不清楚,但,陆骛是陆家长子,名正言顺,即便掌权者不是他,他的出身,便足够他在这座城市横着走了。
沈持虽手握实权,可到底是个私生子,陆骛在他面前那样嚣张,大抵也是认定了,他不敢在明面上闹。
常久斟酌了许久,给沈持发了大段消息过去,无非是道歉加解释,虽没用,但要将态度先表现出来,意料之中地,沈持并未回。
吃完了饭,常久又发一条过去,沈教授,今晚我住医院,等我出院了就去找你,别生气了好么,你想怎么做,我都配合。
沈持那边还是没回复,常久也没指望他回,吃饱喝足,唐清宁与戎关将她送到了她的小公寓这边。新
今夜睡个好觉,明天才好上刑场,常久这样想着。
她站在了门前,正欲摸钥匙开门,面前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尚未尖叫,便被人捂着嘴拽了回去,常久被压在了门板上,入目的,是沈持那张清俊淡漠的脸庞。
此时,他的手掌捂着她的嘴,居高临下睥睨着她,眸中带着质问,周身的寒意,令她瑟瑟发抖,指尖都不安分了起来。
沈持来这里等着她,便说明,他已看透了她的意图,知晓她在宴会厅摔倒是做戏,给他发消息说住院更是撒谎,他看到了消息,不拆穿她,在这里守株待兔,等她过来,坐实他的推测。
常久一阵胆寒,她自认聪明,在沈持面前,不过班门弄斧,他的城府太深了
“礼服很漂亮。”沈持松开了她的嘴,手指摩擦着她的嘴唇,另外一只手在她身上危险地游走着,所到之处,都激起了她的阵阵颤抖。
“沈,沈教授,对不起。”道歉没用,可还是要表明态度。
沈持笑了起来,温暖和煦,眸底却没有分毫温度,他的手指停在了她的锁骨处,刮过,“怎么忽然和我道歉?做错事情了么?”
他似乎每次都是如此,即便生气了,也不会轻易说出口,而是会让她自己交代,认错,匍匐在他身下,向他认错,他是个玩弄人心的高手,她看得穿,却无法抵抗,只能配合。
“是,我做错了事情,”常久态度诚恳,“我不该瞒着沈教授去参加婚礼,更不该和陆先生说话,我道歉,希望沈教授能原谅我。”
她轻轻缠上他的腰,壮胆去吻他的脖子,饱满的唇瓣抵在了他的喉结处,这里是他的失控点,“如果不能原谅的话多几次再原谅,好么?”
沈持的声音果真哑了许多,他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