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和王景恩对视一眼,总算是撬开了刘鲤的嘴,甚好!
你是冥渊的人。祁越问。
刘鲤点点头,是!
那这山谷里的事情,你知道多少?祁越问。
刘鲤摇头,我一直在礼州守军的军中,跟在将,军身侧,实在是没机会来这儿,所以对这山谷里的事情,委实一无所知。
这点,我能作证一半。王景恩开口,他的确在军中与我们父子形影不离的,没机会来这儿,但有没有别的途径,那我就不敢保证了。
若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呢?
圣教的事情,一向来是公子自己处置,谁也无法插手,所以我真的不知道这山谷里的事情。刘鲤奄奄一息的靠在那里,我也是进来之后,才知道这山谷里藏着的东西。ap.
闻言,祁越便明白了,那些银子的下落怕是没办法从刘鲤的嘴里得知。
冥渊和圣教终究是不一样的,所以针对刘鲤,该问的是冥渊的一些事情,比如说,刘鲤口中的那位公子。
公子是陈戊?祁越问。
刘鲤顿了顿,不知。
公子就是公子,陈戊是谁,他还真的不知道。
年轻的?祁越问。
刘鲤点点头,是。
都听他的?祁越又问。
刘鲤颔首,是!
那就错不了了,肯定是陈戊没错,这小子从南边回来之后,便来了这礼州兴风作浪,不知与圣教谋划了什么,有一定可以肯定,多半又想对百里长安下手。
真是该死!祁越扶额。
王景恩眉心微凝,阁主莫慌,既然敢在礼州兴风作浪,扶持圣教,说明他对礼州势在必得,只要咱们好好布局,一定可以将其一举擒获。
我与陈戊交过手,这人心狠手辣,计策诡谲,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祁越是绝对不会在此刻轻敌的。
尤其是针对陈戊,轻敌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这般厉害,竟是连大人都如此忌惮?王景恩愣了愣。
祁越颔首,你们公子打算在礼州作甚?
不知。刘鲤摇头。
王景恩蹙眉,那你到底知道什么?将所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既免皮肉受苦,也给自己的父母妻儿留条活路。
其实千机阁出现在礼州的时候,我已经收到了消息,让我随时准备着,许是出了事,千机阁担不住的话,一定会寻求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