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居然敢砸我的车,今天我绝对要弄死你!”
说完这话之后,杨文楷怒气冲冲走到齐等闲的面前来。
“这人谁啊,居然敢砸车?这车牌号,是他能惹得起的吗?太没眼力劲了!”
“估计是哪个乡下来的死乡巴佬吧,不认识省内大佬的车牌,这下乐子大了。”
“那人,是不是杨省首家的公子杨文楷啊?我靠,居然有人敢砸他的车!”
“死定了,死定了!砸了省首家的车,九条命也不够用啊!”
一些路人看到这里动静闹得太大,都过来看了一眼,见着车牌号后,齐刷刷打了个哆嗦。
这是省首的座驾,但是,居然有人胆大包天将之给砸烂了。
“别说是省首的车,就算是帝都首领的车这样做,我也一样会砸。”齐等闲轻描淡写地说道。
他这个人,很愿意和人讲道理,但是,他发现外面的人比幽都监狱的人还要更不讲道理。
所以,齐等闲很愿意给这类人一些教训,然后再让他们明白明白道理。
李云婉战战兢兢地道:“齐sir,这可是省首的车,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车……你就这么砸了,事情大条了啊!”
齐等闲嗤笑一声,道:“有什么大条的?他酒后驾驶,差点撞到人,还不道歉,怎么说都是我们占理!”
“占理?”
“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
“别说我酒后驾驶,就算我一边嗑药一边开车,把你们撞死了,那都只能怪你们不长眼睛!”
“在整个东海省,我就是道理,敢反抗我,那就是没有道理!”
杨文楷直接大笑了起来,已经走到了齐等闲的面前,眸光如刀,带着浓重的煞气。
齐等闲抬手看了看自己的表,平静道:“给你最后的机会,跪下来,给我们道歉,为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忏悔。否则,你的下场,会跟这辆车差不多!”
“威胁我?真是可笑!”
“你一个乡巴佬居然敢威胁我?”
“我他妈实话告诉你,我就是东海省首杨令光的儿子!”
“你动我一根手指头,我保证你全家都给你陪葬!”
杨文楷甚至嚣张地把脸凑了上去,冷笑着说道:“动我一个试试?”
“杨公子简直太霸气了!这种死废物居然也敢和杨公子叫板?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