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车内镜,萧樾看到乔应哲靠在覃蓁肩头,喝醉后一直在说胡话,好心问道,“需要去药店给他买醒酒药么?”
“麻烦你了。”这么晚还要麻烦他,覃蓁的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了。绕道去24小时的药店买了药后,萧樾开车将两人送往乔应哲所在的公寓。
将乔应哲扶到床上后,覃蓁替他盖好被子,转头对站在门口的萧樾说,“今天辛苦你了,改天一定请你吃饭。这么晚了,应哲我来照顾就行了,你回去吧。”
“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打电话给我。”话刚说完,萧樾似是想起什么,一脸无奈地说,“抱歉,应该说打给重言才是。”
萧樾离开后,覃蓁从厨房找了个玻璃杯倒了些温水,强行给他灌下醒酒药。期间顾重言的电话打来,乔应哲躺在床上还在说醉话,覃蓁只得跑出卧室接,谁知回来他又吐了,木地板上满是秽物。这一晚,覃蓁累极了,除了处理地板那些秽物外,还得防止乔应哲撒酒疯。
第二天乔应哲醒来后,只觉得头胀疼得厉害,揉了揉额头,他从床上起来,看到覃蓁仰着脖子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蓁姐,大早上你怎么在我房间?”低头看着身上皱巴巴的衬衣,乔应哲推了推她的胳膊,疑惑不解地问道。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下次别喝这么多了。”覃蓁从椅子上起身,只觉得身子快散架了,“我不知道你和雪灵之间发生了什么,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就不要做对不起她的事。”
“我都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想起昨天林雪灵提分手,乔应哲像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地说,“我还想找个机会向她求婚的,谁知道她忽然说对我没感觉了,蓁姐,你说我们还有可能么?”
往日里,他游戏花丛,从来都没有一个女人能向林雪灵那样令他动心。这算不算现世报,曾经他将感情看做游戏一场,现在他被人甩,成了感情中的失败者。
“有没有可能也要看你表现啊。”覃蓁见不得他这副心灰意冷的模样,只得妥协说,“好吧好吧,我尽量帮你说些好话吧。”
居城小学,林雪灵一如往常那样拿着课本进教师准备上课,谁知课刚上了一半,忽然被教务主任叫了出去。
“louie,你怎么会来这里?”当林雪灵看到站在教务主任身后的louie时,不免有些惊讶,毕竟在分手后这么敏感的时期,她们俩似乎并没有任何见面的必要。乔应哲总说,他们的恋爱不需要受任何人的影响,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