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希望,在你眼里我只是顾重言,而不是jearn。”顾重言耐心地站在原处,等着她回头。这些话其实他早就该说,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这双手不能继续握笔,对jearn来说也许很难过,可是对顾重言来说,远没有那么重要,更何况医生只是说需要休养几个月而已。”
“顾重言,你到底有没有认真考虑过,如果你不能继续设计,万一被记者们知道,添油加醋的话,后果多严重你想过吗?”即使心里很感动,可覃蓁还是忍不住回头走到他面前,将憋了一肚子的话噼里啪啦全说了出来。
听完覃蓁一串话后,顾重言兀自点了点头,分析说,“懂得为我考虑,看来你已经很在乎我了。”
“你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覃蓁低头瞥了眼他的手,讶异地说。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担心也没有用了,不是么?”外套很好的遮住了受伤的手,在外人看来他并没有任何损伤,更何况如果因为这次的受伤换来一个漫长的假期和一份细心的照顾,不亏。
“你的手,疼不疼啊?”一想到先前顾重言略带表白的话,覃蓁脸一红,收敛了语气中的激动。
“嗯,医生只包扎了一半。”顾重言的眉头轻轻皱起,露出稍许痛楚之色,这令覃蓁的内疚更深了。他是因为出来找她,才会不顾手只包扎了一半。
“我扶你回去。”不想再为这个问题继续矫情,更何况她也担心伤口再不好好处理的话,她的罪过可就更大了。
覃蓁扶着他一步步都走得特别小心,仿佛他不只是手受伤,全身上下都受不起丁点儿伤。
他们经过医院走道的时候,路过的病人及护士纷纷侧目,看着头发散乱且衣服上沾满泥泞的覃蓁扶着气质出众的顾重言。他的右手上搭着件西服外套,看起来十分随性。
“胡闹!”医生看到顾重言手上的纱布渗血,只得重新为他清理伤口换上干净的纱布。在他看来,小两口闹别扭延误治疗是最不可取的。
这一回,覃蓁老老实实站在一旁,看着医生一步步为他包扎。
伤口包扎好后,覃蓁执意让顾重言住一晚上病房,以免伤口碰水,处理不当的话会受到感染,引起高烧。
“今晚我住这里,那你呢?”顾重言并没换上病号服,身上依旧穿着衬衫配西裤,斜躺在白色狭窄的病床上。
虽然医生给他安排的是单独病房,可是这里根本没有多余的床,今晚她要睡哪儿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