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心中不停地默默念叨这这句话。
马玉珍站在卧室门口,静静地看着眉头紧皱、手指却不听掐算着的夫君,知他此刻定然是在观星象,卜世事,也不敢上前打扰。待得姜子牙停下手中动作,不停地摇头时,才走上前,来他姜子牙身侧,娇躯靠在夫君怀里,温柔地说到:“先生又在卜卦,可是在预测吉凶?”
“哎,为夫下山之时,天尊命我辅助明君,今日岐山之侧、渭水河畔的凤凰齐鸣,甚为蹊跷啊!”
“凤与凰乃是千年难遇的神鸟,如今同时在岐山出现,该是祥瑞之事才对,先生为何觉得蹊跷?”
姜子牙轻轻拥着马玉珍依旧柔软的腰肢,深叹了口气,“小妹,凤与凰同时现身岐山,乃是向世人预示天下明主与国母相会与岐山,可是,西伯候与夫人伉俪早成,这自然就不是指他们了。”
“会不会是咱们的英儿,先生不是说她有国母之象吗?”
姜子牙与马玉珍新婚燕尔之时,夫妻恩爱欢愉,第二年长女便出生了,姜子牙一眼见得女儿,便觉此女非是一般妇人相,便替女儿占了一卦,卦相大吉,驳字乃是国母之体。子牙大喜,遂起名英字。那英儿自小聪慧漂亮,不仅深得子牙夫妇喜爱,马家更是宠爱有加,马大夫老两口时不时就将外孙女接去府中住上一段时间。这几日英儿便是在外公家住着。
姜子牙摇了摇头,“英儿在岳父哪里,缘何会跑到岐山与人私会?算了,天象之事,实难预测,为夫也只是窥得一斑而已。”
听得夫君如此一说,玉珍心中黯然,她倒是希望女儿是凰鸟转世。
看见混家如此神色,姜子牙便已猜出玉珍心中所想,于是安慰道:“小妹,为夫替英儿卜的那一卦定然错不了,咱们的英儿纵然不是天下之母,也该是一国之母。你呀,只管安心就是。”
马玉珍这才露出喜色,看看左右无人,便就在夫君怀中撒起娇来。姜子牙虽已年近八旬,但自幼在昆仑修道,身体自是不能以常人之躯来衡量。玉珍娇软的身子在他怀中轻轻的,子牙便性情大起,搂着马玉珍就回转了卧室。玉珍自然又是一阵柔情蜜意,尽情侍候着她心爱的郎君。
夜深了,姜子牙看了看怀里沉沉入睡的浑家,心中仍旧对今日之事耿耿于怀。
当年天尊命他下山辅佐明君,但并未说明明君是谁?英儿出生后不久,他曾独自来到朝歌,都城虽气象万千,但却非祥瑞之地。姜子牙一时兴起,也曾为朝歌算过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