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多这些关心话。
也只有陈源的关心,让她听进去了:“我只是醒醒酒,没想喝。”
“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放心吧,我爱惜着呢,还想多活好多年,不想这么糟蹋。”她道。
两人共进晚餐的时候,中途陈源的手机响了好几次。
都被陈源摁断了。
苏白汐没去问,但依稀也能凭感觉猜出来,大概是陈源家里人打来的。
“明天是腊八节,”苏白汐拿出一个罐罐,推到他跟前,“腊八粥,知道你不缺这一口吃的,但我还是想献个丑,也算是一份心意。”
陈源收下了,顺便纠正她的话:“不是不缺这一口,是太缺这一口。”
说到底,还是苏白汐送礼送的正合心意。
他不缺什么物质东西,唯独要的,也就是这些以后都难得一见,怕是尝都尝不到的东西了。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家里人有想转行从商的,现在还做吗?”苏白汐用叉子挑了个沙拉上来。
陈源摇头,直白说:“其实那也是我大伯和二伯的事情,和我们家没多大关系,你也知道,我们家世代都是医生,我爷爷和我爸,都不希望把世代名医这样的招牌给砸了,对经商有些排斥。”
苏白汐明白了:“等这次回家,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了。”
“我妈一直都说我老大不小了,想想也是,快奔四的人了,是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