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为什么露出这样不耐的模样。
“干什么?”他隐忍着,把自己失落的情绪收起来。
苏白汐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人拉到了跟前,声音浅淡,但好听悦耳:“瞎想什么?老公,帮我把浴袍放在床上,我等会儿要穿。”
一句“老公”,林梓嘉觉得自己又沦陷了。
他没有理由和道理再和她计较刚才那句。
因为苏白汐和他说:“腰很疼,腿也很酸,我没力气,站起来还会发抖,你帮我办点事,夫妻之间,很正常对吧?”
“你说你会对我好,”她轻声,垂下眼,“算数?”筆蒾樓
她明明没有任何语气,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可仿佛连标点符号都精准的压在了他的心口上,林梓嘉突然觉得,他或许不是她的对手。
他早该认输了。
只是憋着一口气,逞强不肯退让,现在好了,被苏白汐逼上梁山,堵到角落里无处可逃的时候,他才能清楚这一点。
他很喜欢她喊他的声音,也喜欢她不动声色跟他说话的样子,原来女人天生就会撒娇的,他以为女人只有软和声音才叫撒娇,但其实,苏白汐的撒娇,原来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她是独一份。
“好。”
他有些局促,甚至被她这番话说的有些心口乱跳,答完之后,才发现他没有回答她上面一句话,于是他立即补充:“算数,永远都算数。”
“那”苏白汐抬起眼。
林梓嘉起身,立即朝着外边走:“我去拿浴袍。”
他临出门口的时候,再次听见身后传来苏白汐小小的声音:“谢谢老公。”
语气很淡。
可莫名的,可爱。
林梓嘉觉得自己快要没救了,他喉结滚动,脚步加快走了出去,他的背影像是落荒而逃的小贼,不小心偷窃了一份不属于他的快乐,可是他舍不得松开手。
晚上苏白汐一直都处于一种被服侍,被伺候的状态里,她只需要做的就是享受,因为林梓嘉举一反三,从前的一个高高在上的贵少爷,现在做这种伏低做小讨好人的事情,家务,琐事,他都能办的让苏白汐很顺心。
林梓嘉还给她泡了杯牛奶,送到她嘴边:“于家在这边混不下去,你要赶尽杀绝吗?”
苏白汐喝了一口,顿住,才说:“他们家和当年的事情没有直接关系,如果放一马,这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