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相识多年,对彼此也有一定的了解。
沈卿白也不怕得罪他,走过去,低声说:“梓嘉,你有没有想过,白汐姐跟你谈恋爱的时候,她可能想过放弃仇恨和苏家的家产,她觉得你比这些东西重要呢?”
“你在说什么胡话。”林梓嘉眼神诡异。
沈卿白没有在这里久留,轻声说:“白汐姐没你想的这么坏,冷静点,你现在的状态不太好。”
林梓嘉不听这些,或许心里有片刻的想法,但很快便被一意孤行给取代,他冷声:“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别管。”
当沈卿白要继续劝的时候,林梓嘉高声:“我老婆跟人跑了,你让我怎么冷静!陈源那个畜生趁虚而入,趁火打劫,挖我的墙角!我这辈子没被人这么欺负过!”
没人劝的了林梓嘉。
徐又薇在这期间频繁的来看望林梓嘉,劝他吃饭喝水,劝他注意休息,但从来不提阻止二字。
她像个知心姐姐,做的只是陪伴,并且默默的支持。
有一天林梓嘉在办公室里喝醉了,徐又薇撞见,林梓嘉抱着她的腰喊老婆,她的手放在林梓嘉的脑袋上,低声安抚:“梓嘉,别喝太多酒,你后腰发红了。”
“你又不在乎,你只在乎我能给你什么。”他醉醺醺的说。
徐又薇讲:“我在乎,我不是苏白汐,我在乎你。”
林梓嘉混沌的眼睛有了片刻的清醒,看清眼前人是谁后,他松开手:“又薇姐,你真好。”
“有多好?”
林梓嘉说:“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你的好。”
徐又薇劝慰说:“你小时候对她很好,是她没有珍惜,不怪你,是她的错。”
林梓嘉抱着一侧的枕头,盯着天上的月亮看,酒气围绕在他的身边,他说:“我好疼。”
“哪里疼?”
徐又薇去检查他的后腰:“这里吗?你每次喝完酒都会发红。”
林梓嘉抬起手,摸了摸眼睛,有些湿润在指尖上,他低声:“我不知道哪里疼,好像比当年她拿刀扎我的时候要疼很多。”
“那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徐又薇说,“你看,疤痕不仔细看,其实看不见。”
日落之后,便是万家灯火,从最高层俯瞰下去,霓虹遍地,但好像没有一家灯火是为他留的,他想要的那盏灯,现在被陈源抢走了。
林梓嘉没有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