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买卖人只讲金银事——一点小意思,只收下便是,还请莫要声张。”
那随从先说不用,但那手早已接了,暗暗一捏,只觉硬硬的,虽不知是什么,凭那手感,又看赵明枝方才手笔,便知必定不是简单铜板,顿时又惊又喜,连忙道谢。
赵明枝冲他摆手,示意不要说话。
那随从满脸带笑,自行退下,一时站立模样都更抖擞了。
半晌,那管事的过来才道:“姑娘人实在厚道,这差事也十分难得,只毕竟规矩不好轻易坏了——不如稍等片刻,叫我去掌柜的并总镖头商量商量?”
赵明枝笑道:“做买卖讲究你情我愿,您不必为难,贵镖局这样重规矩,讲承诺,倒叫我更放心三分。”
语毕,却冲那管事的使了个眼色,又去看那傅淮远随从。
管事的当即会意,出得门去,不多时又带一个杂役回来过来,问道:“外头那两匹棕马,不晓得是不是姑娘你们的,不肯吃草,先在马棚里闹事,好似互相踢打起来。”
赵明枝一时讶然,站起身来,去看那随从。
随从当即踊跃道:“姑娘且坐,我去看看。”
果然跟人走了。
而待那随从一走,赵明枝复才转向那管事的道:“我听你们话中意思,好似只要那李训同意,这镖便能成,不知是也不是?”
她微笑道:“听闻他眼下入狱,不知什么情况,以贵镖局能耐,想来进得狱中做一回探,不是什么难事罢——不如去问一问?”
又道:“此项差事涉及镖费不菲,若是怕过多纠缠,我也可以一同去那狱中探问,当面分辨,把话说得清楚——不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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