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自动为罗九娘让开一条道,等她跑到刘大郎近前的时候,看到了躺在地上血淋淋的一根小手指,吓得两腿一软就跪坐到了地上,反应过来后,又重新振作起来,绕开断指,膝行着到了刘大郎面前,哭着道:“相公,你醒醒。”
罗九娘因为拉扯刘大郎的动作太大,把他的左手露了出来,看到了小拇指处少了指头,血呼拉差的,吓得一抖,下一瞬,就是她更凄厉的哭声。
等哭够了,她似乎才想起来什么转头问众人:“大家,我想问一问,到底是那个杀千刀的把我家相公害成了这样?”
众人齐齐朝追月看去,眼观鼻鼻观心,齐齐沉默不语。
见众人不吭声,罗九娘把视线定格在一条腿踩在凳子上,一手转着匕首的追月身上,泣声道:“夫人,您最是公道了,相信您一定会告诉民妇的对不对?”
追月点点头,指着自己,“是我砍的你相公的手指!”
罗九娘:“……”喵喵喵,她在说什么?
因为太惊讶,罗九娘连哭都停止了,反应过来听到了什么后,她才再次确认道:“夫人,您一定是在说笑对不对,我相公和您无冤无仇的,您怎么会砍掉相公的手指呢?”
“没有说笑,说起仇怨,我也很纳闷,我对你相公非但没有仇,反而有恩于他,他却恩将仇报,竟然给我喝的茶水中下药,幸好我机灵,发现了不对,还让人捉了现形,我为了看看他到底想给我下什么药,就把茶水反灌给了他,没想到竟然是楼子里女人才会用的药,也就是你相公晕倒了,刚才你是没瞧见,药效发作时,你相公那样子真真是让人没眼看。”
“就算如此,你……你也不能把茶水反灌给我相公啊,还砍了他的手指,你让他以后如何见人?”
“他要害我,我把药反灌给他很公平,砍他手指是因为太气愤,看到他那个小拇指中藏着这等龌龊的药,一个没忍住就砍了他的手指,至于你说的他要如何见人,他都想如此害我了,我为什么还要管他怎么样?”
罗九娘还想说什么,赵大人和仵作,以及城中有名的老大夫前后脚赶了过来。
见到这场面,只顿了顿脚步,随后又都进了来。
见到赵大人,罗九娘哭着就要往他脚边扑,被衙役拦住,她只能哭着道:“大人,请您给我相公做主啊……”
赵大人挥手打断,“你先别吵,待本官问清楚情况再说。”
罗九娘:“……”哭声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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