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发了贴,奏报朝廷,但是皇帝却迟迟没有动作。
他眼下不过一个小小县令,如今所作有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态一点一点的发展的越发严重。
就这还不是仲安平眼下着急的事。
而是最近正是雨季,冬寒刚刚过去,这段雨季也不会那么容易度过。
温度还没有回转,若是到时候有人生出病来。
越想越头疼,思虑过甚的仲安平竟然越过他担忧的流民,先一步病倒了。
袁松这次没有给仲安平狡辩,强行带着仲安平来到了陈庆岩的医堂。
陈庆岩如今头上的头发早已变成了一头白发。
但是面色却一片红红润,颇有鹤发童颜的样式,在堂里呼来喝去的好不威风。
仲安平看了又是不由叹一口气。
没想到他担心的事情早就发生了。
陈庆岩原本正忙着写方子,结果眼前的光线突然暗了下来。
他烦躁的挥了挥手:“一边去一边去,没看到老头子正忙着呢嘛!”
这话说的仲安平的屁股又不由的磨蹭了两下,就要抬起。
却被袁松一把摁了下来。
袁松冷着脸开口道;“陈大夫,帮我家县令瞧一瞧吧。”
陈庆岩闻言抬头一看,正是被摁在椅子上的仲安平。
两个人不怎么常见,但是却莫名的两个人关系还不错。
“你怎么又来了。”
陈庆岩看到熟人来自己店里表情都不是很好。
毕竟来这里可不是什么好事。
所幸昭昭那丫头用不上自己多操心,只有仲安平年纪大了,身体败损。
每次来到店里都让陈庆岩一脸嫌弃。
仲安平听到他的话,嘴角就没忍住抽了一下。
他就说别来了别来了,袁松偏偏带着自己来了,还偏偏找的是陈庆岩。
陈庆岩是谁,他活这么大岁数,什么人没有瞧过,仲安平表情一变,他都能知道仲安平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顿时生气的怪叫道:“好哇,你还不乐意看到我是吧。不乐意看到我,我今天还偏不让你走了。”
要不怎么说陈庆岩脾气古怪,前面还嫌仲安平又来了,现在又不让仲安平走了。
至于仲安平,他哪里还有拒绝的余地。
他原本也是为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