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铁青。我是请你们来参加钟秀书院庆典的,不是听你们来吹捧欧阳婉的。
杨明,辛农和苏山三个不知内情,赶紧上来笑着问道:“我们也在南方听到心学的好处,却一直没有机会去听讲,如果可以的话请二位院长代为引荐一下如何?”
二程也不疑有他笑呵呵的道:“这有何难?欧阳师正准备在江南传授心学呢?你们也可以去学习一二。”
李膺脸色很难看,他已经将心学列为禁学,怎么大家都在追捧呢?就连已经是绝顶大儒的程颐和程颢也张口心学,闭口心学;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难道真能创造出什么绝学?
余克勤上前一步,摇了一下扇子道:“众位前辈,这么吹捧心学,是不是有些言过其实呢?我看心学虚有其表,只是夸夸其谈啊!”
二程等人只是一愣,有了欧阳婉前车之鉴,他们也没有看轻这个小年轻的,反而是来了兴趣道:“原来你也研究过心学,那可真是太好了,请给我们讲解一下你对心学的看法。”
余克勤也不客气,开始对心学进行点评。二程等人一开始还是很客气的,准备看看他有什么高深的见解;只是听着听着,二人觉得事情不对劲儿了。
这位一直在从欧阳婉的年纪入手,说她如何如何的年轻,没有经历过什么事情。就是她从娘肚子里就开始学习,那才读了几年书?也肯定创造不出什么高深的学问。
由此可知,心学只不过是欧阳婉从古典文学中,寻章摘句找了一些经典的句子,用在自己的心学上,欺世盗名而已。
程颐和程颢的脸色慢慢的沉了下来,一开始还以为他有什么高见呢?怎么慢慢的听事情不对啊!这个人言之无物,只知道说欧阳婉,都没有怎么提心学啊!
“住口!”程颐再也听不下去了,喝止了余克勤道:“你将心学,贬低的一无是处,一定是了解心学的,能给我们讲解一些心学吗?”
余克勤一愣道:“对于这种伪科学,我不屑于去学习。”
程颢道:“你都没有了解过心学,怎么知道她是伪科学?”
余克勤道:“这些都是可想而知的,就说欧阳婉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创造出一门学科?我们钟秀书院已经决定将心学列为禁学,禁止学生们学习。”
原来是想当然啊!二程现在是彻底的不待见这个家伙了。
看看你都能想到的东西,我们却上了当,就是说我们活了这一大把的年纪,都不如你呗!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