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酒,一斤肉,你都克减了。不是我们争嘴,堪恨你这厮们无道理!佛面上去刮金!”
李虞侯骂道:“你这大胆剐不尽杀不绝的贼!梁山泊反性尚不改!”
这一下阮小二不干了,我们背负了诺大的骂名,接受朝廷诏安,那就是朝廷的人了;却原来你们还把爷爷当贼。
阮小二勃然大怒,把这酒和肉劈脸都打将去喝道:“直娘贼,你敢说爷爷是贼?”
二人是枢密院出来的,一向只听顺耳话,那曾有人敢忤逆半分?听了阮小二的话喝道:“来人,捉下这个泼贼!”
阮小二见众人来抓自己,仓的一声抽出腰刀,喝了一声道:“我看看哪个敢上来?”。
二人指着手大骂道:“腌臜草寇,拔刀敢杀谁!”
阮小二冷笑道:“爷爷在梁山泊时,强似你的好汉,被我杀了万千。量你这等赃官,何足道哉!”
二人大喝道:“你敢杀我?”
“有何不敢?”阮小二走入一步,手起一刀飞去,正中张干办脸上剁着,扑地倒了。随从们哪见过这个?见他真的拔刀杀人,发声喊都走了。
阮小二又赶将入来,追上了李虞侯一脚提到了;举手又剁了几刀,眼见的不能勾活了。李俊,张横,张顺几位大吃一惊,赶紧上前将阮小二抱住。
官兵们一见首领被杀,哗的一声作鸟兽散。
李俊不敢耽搁,赶紧让人去报给了宋江。宋江听到汇报,可是吃惊不小,赶紧带人跑了回来,看看地上张干办和李虞侯的尸体,半天说不出话来。
宋江不住地顿足捶胸道:“阮兄弟!只是一些酒肉而已,少了就当是喂了狗了。奈何要去杀人!我们刚刚脱了身上的贼籍,还没有官位,却又杀了枢密院的官员。
这些人本来就看不起我们,现在更是被他们抓住了马脚,这可如何是好?”
宋江脸都黑了,只是不住地埋怨。阮小二是一个红脸的汉子,哪受得了别人的埋怨;闻言怒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他要是敢来,一人一刀,他们杀了我,是我学艺不精,与众位兄弟无关。”
宋江一听大声喝道:“胡说什么?咱们本是一体,人家怎么看你,就是怎么看我们。他们是朝廷命官,我兀自惧他,你如何便把他来杀了?须是要连累我等众人。俺如今方始奉诏去破楚,还未曾见尺寸之功,你倒做下这等的勾当,如之奈何?让官家在怎么看待我们?”
阮小二哪受得了这样的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