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见到了父亲悲从中来,失声痛哭。
黄立心如刀割一样,对着母亲连连磕头道:“母亲,孩儿不孝连累母亲跟我受刑,真是罪该万死。”
黄母只是哭泣道:“我儿向来忠厚,断不会做出此等事来。何不和知州相公认个错,多赔一些金银,我们以后回家种田再不当官也好。”
“老娘,儿和邢彬一向不和,他早就有心杀我,有了这个机会怎能罢手?只是孩儿不孝,连累母亲。也让玉莲和信儿跟我受难。”
黄母一听没有了希望只是不住地哭。黄立的妻子沈玉莲,也是泪水不断道:“夫君,夫妻本是同林鸟,我们能够死在一起也是我的荣幸。”
黄立的儿子黄信才十六岁,咯咯咬咬道:“邢彬这个狗官,今天只要是我能不死,必杀之!即便是我死了,变成厉鬼也要找他报仇。”
几个刽子手哼了一声道:“爷们杀了十几年的人,就没有听说过有谁能够变成鬼的。算了,赶紧喝了断头酒,还是安安生生的早点死吧!早死早超生,下辈子不要做人了,有什么意思?”
旁边的萧焕章突然一阵仰天大笑,喝道:“黄兄,这世道不公,没有我们容身之地,何不一起上路,去下面闯出一番名头来。”
黄立大笑道:“萧兄言之有理,那咱们就一起下去看看!”
二人哈哈大笑,接过断头酒,一饮而尽,然后将酒碗扔在地上,闭目等死。
荣祥检验完毕,回到了看台向邢彬汇报。邢彬知道确实无误,啪的一拍桌子道:“点炮!等午时一到,立刻行刑。”
“咚!”一声炮响,震天动地。周围的老百姓都停止的交谈,静静地看着。
“借光!借光!”一个身材魁梧的军兵走了上来,从怀里拿出两个大馒头对着守卫笑道:“兄弟,可否通融一下。我的孩子得了一种怪病,先生说用沾了人血的馒头可以救命。我琢磨着今天不是要杀人吗?现成的人血可别浪费了。一会儿砍完头,让我蘸一些人血如何?”
“是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还有整这个说法,这个还能治病?”守卫大奇好奇的问道。
“也是病急乱投医。孩子病越来越重,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那人有些同情道:“这倒是没有什么,都是吃粮当差的,兄弟就在这里等一下好了,一会儿砍了头,你就上去。”
“多谢,多谢!”那人听了一直到了客套,
“都是自己人,何须客气!对了